“棉棉。”程菀之闻言,立马拉了拉余棉棉,转头对着傅克勋微笑,“傅总,您可能不知道,林早的外公是隐士高人。您现在一定很难受,何不信她一次呢。”
“你们……”
“行。”
方寅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傅克勋说话了。
他看着林早,“你说我被人下蛊了,那你说说是什么蛊?”
“我得仔细看看。”
林早示意傅克勋,自己被保安抓住,无法为他查看,保安们也看向傅克勋,随后在他的默许下,才松手放开了林早。
林早很快从包包里拿出符纸,将其点燃,然后用燃着火的符纸烫过银针,接着用银针刺了一下傅克勋的虎口。
不过稍瞬,她就将银针拔出,下一秒,傅克勋的虎口上竟然有有腥臭的黑血流出来。
众人仔细看去,血里还混着星星点点的绿色黏液。
“是情蛊!”
“应该是一周前种下的。”
林早微微蹙眉,语气笃定。
“傅总,你能不能给我一下你的生辰八字?”
傅克勋虽是半信半疑,但还是报上了生辰八字。
林早掐指一算:“傅总,你身上的情蛊不好解决,我算了一下,应该是上周三、周四这两天被种下的,当时你人在D市,对吧?”
傅克勋有些讶异:“确实。”
“情蛊我也略有耳闻。”傅时淮接了话,“但一般不是两个人相爱,一方怕另一方变心才会下的吗?”
“那是普遍情况,也有特殊的,例如有些人会用情蛊来强迫对方与自己发生亲密关系。”
闻言,众人都不自觉露出“还能这样”的疑惑又震惊的表情。
只有傅时淮在追问:“那你会不会解情蛊?”
林早摇头,十分实诚:“我不会,情蛊只能是由下蛊的人亲自解,其他人无能为力。”
说着,林早下意识地看向傅克勋,他仍是头冒冷汗,而且面上表情扭曲,看来是体内蛊虫带来的痛感在加剧,而且他的脚也在克制不住地发颤,若不是方寅搀扶着,以及自身强大的意志力,恐怕人早已倒在地上了。
她忍不住吸气,又道:“我只能暂时帮傅总压制住体内的蛊毒。”
方寅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傅时淮则爽快地点头:“那就到办公室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