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三。”
崔柯默想了几秒,萌发的萌是哪个萌。等她将名字对上号之后,崔柯不由反问,“萌妹的萌?”
31年前,萌还不是如今萌死了,萌妹的萌。罗萌的萌,该为“是月也,生气方盛,阳气发泄,生者毕出,萌者尽达。”里头的萌,是他爸对他的美好祝愿。
罗萌听见崔柯的反问,脸色不由别扭了一会儿,然后又多云转晴,坦诚地说:“是,就这个萌。我也因为这个长得萌萌哒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驱赶了片刻前的阴霾。
“我是崔柯。”
“你们不是南城人吧?”罗萌说。
崔柯轻笑,“你这都能看出来?”
罗萌大笑说,“现在,可没有南城的人会来这条河边了。”
决定去哪条河,是吕三决定的。崔柯听到这话,侧头看向吕三。吕三耸耸肩说:“我就找了一条距离我们酒店最近的,又能进行赛舟训练的河道。”
罗萌听到赛舟两字,一双灯泡大的眼睛蹭蹭发亮。还算干净的手掌落在了吕三的肩膀,他兴奋地向两人问道:
“我赞助的男女混合赛舟队这么出名了吗?连外地人都知道了?还专门来看我们队的训练。”他显然是不记得吕三前头的半段话——距离我们酒店最近的。
他不等吕三、崔柯的反应,就自顾自地跟他们介绍起了他赞助的赛舟队。
“我罗萌活了31岁了。如果我能活到八十岁,我的人生也过了小半辈子了。这小半辈子,我践行了自己的人生原则,吃好喝好玩好。
无论是什么好吃好喝的,我知道了我都会想办法吃到喝到嘴里。申明一点,我不喝酒,我酒精过敏。”他煞有其事地跟崔柯、吕三强调着酒精过敏的事。
“好玩的,只要不把命玩没了,我都去玩了。什么蹦极,潜水,滑翔伞,自由攀登,冲浪,滑雪,徒步……通通玩了个遍。但这些,都没有我现在做的事情刺激,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