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奎执意要把银子给她,大娘轻轻推着阿奎递过来的碎银,眼中满是真诚:“兵大哥,你不用给我银两。林将军为了我们百姓,不顾自己的安危,我们理应为将军祈福。”
阿奎一脸坚决地将碎银塞到大娘手中,语气诚恳道:“大娘,你是为我们将军去祈福的,这些费用自然应该由我们来出。请您务必收下,千万不要让我们将军知道这件事,否则他一定会责怪我欺负您老人家,到时候我可是要受罚的呀。”
大娘犹豫片刻后,终于还是收下了碎银,感激涕零地说道:“好,那我就收下了。我会把这些银两全部拿去买贡品,祈求佛祖保佑我们林将军。”阿奎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带着手下们返回军营。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一条无人的小路上。这时,坐在阿奎身边的一个士兵突然开口说道:“阿奎哥,你刚才的那场戏真是演得太逼真了!等会儿回到军营,要不咱们也给兄弟们表演一下,怎么样?”
阿奎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士兵,低声呵斥道:“你不想活啦?要是被将军知道了,我们以后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他?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完成将军交给我的任务。”说完,阿奎便不再理会这名士兵,继续赶路。
手下疑惑地问道:“阿奎哥,是什么任务呀?”
阿奎回答道:“把菜买好,一样都不能少哦!”
马车上的士兵们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阿奎哥的任务可真是不轻呢!”
衙役一路小跑回到县衙,气喘吁吁地站在知县大人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大……大人,我们在街上巡逻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买菜的士兵,他告诉我们他们的林将军快不行了,到现在也没办法解毒,估计活不了几天了。”
知县大人听后,喜形于色,兴奋地说:“太好了,你立刻去三街五巷的一处姓徐的私宅,找到那个海盗船长,让他速来县衙,我们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衙役连忙应道:“是,知县大人。”说完便迅速出发前往指定地点。
林将军对阿奎和阿忠叮嘱一番后,阿奎便按照计划去散播林将军病重的消息,而阿忠则悄然返回县衙,密切关注知县和海盗们的一举一动。
在这个过程中,阿忠意外地得知了海盗船长在陆地上的落脚点,他将这个重要信息默默记下。与此同时,一名衙役来到徐家的私宅门前,不停地敲打着大门。屋内的人不耐烦地问道:“谁啊?”衙役站在门外,语气有些紧张地回答道:“我是知县的衙役,麻烦你开一下门。”
门被缓缓打开,海盗船长那张邪恶的脸出现在眼前,他恶狠狠地盯着衙役。衙役见状,不禁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知县大人找您,说有要事与您商议。”
海盗船长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衙役,然后冷冷地回应道:“好,你先回去,我等会就到。”
衙役如释重负,急忙转身离去。他刚回到县衙,海盗船长也紧跟着出现,径直走到知县大人面前,嚣张地问道:“知县大人,有何吩咐?”
知县大人沉声道:“今日清晨,我的衙役外出巡逻,偶遇军营士兵外出买菜。于猪肉摊前,听闻林将军病危,昨夜中毒至今未解,恐命不久矣。”
海盗船长忆及昨夜亲眼所见林凯杰倒地之景,对知县大人所言深信不疑,“知县大人,您作何打算?”
知县大人答道:“容我些许时间,先向上头的主子请示,一切当听从他的安排。”
海盗船长应道:“好,那我先回去筹备,一有消息,还望大人第一时间告知于我。”
知县大人遂飞鸽传书予上头主子:林凯杰已中毒,药石无灵,是否将其剿灭?
阿忠并未离开县衙,见有鸽子欲飞离,当即拦下,观其内容后,仍将书信放置妥当,重新放飞鸽子。
知县之上究竟何人?幕后主使又潜藏何处?阿忠苦思冥想,仍是不得其解。
他返回军营,步入林将军的军帐,见其正在批改折子,便未加打扰,静静伫立。
林将军批完手中折子,言道:“阿忠,你久站不累?入内还需我请你落座?”
阿忠这才坐下,看着他道:“将军,末将不敢扰您,故而不敢坐。将军,知县大人中计了,他寻来海盗船长,与之密谋。然知县大人言,他需请示上头主子,方可确定何时对您动手。知县已然飞鸽传书,目前尚无法确定何时能收到回复。海盗船长已回去筹备,随时待命,只待接获通知,便会来攻打我们。”
阿奎执意要把银子给她,大娘轻轻推着阿奎递过来的碎银,眼中满是真诚:“兵大哥,你不用给我银两。林将军为了我们百姓,不顾自己的安危,我们理应为将军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