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队长宽宏大量,一定不会跟小女子计较的,对吧?”
安折夕确实不在意这女子说什么想什么,这些都无关紧要。
“搜到了吗?”她偏头看向在自己身旁集合的众人。
女子眼睛微睁,她居然是这些人的头?为什么?看着除了这张脸,也没过人之处啊!
“禀告队长,所有书信已经找齐,另外还有一支鸽子落下的羽毛。”
羽毛十分洁白,看着同普通信鸽没有区别。
安折夕接过羽毛,垂头看着,眼睫长而翘,“其他的呢?”
“珩王和其他侍妾的房间内没找到线索,当是没有嫌疑。”
安折夕猜也是,司寇珩若是有这个魄力,背后还有斗兽场帮助他搅浑水,早就跟司寇洛一样自立为王了。
“收兵。”
神衣卫和既望有序撤离。
沈凭澜在安折夕身侧,“试探出什么了吗?”
他说话没有避人,这两人在他们眼里连威胁都算不上。
“没有。”她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不足为惧。”
真让他上战场,她就该担心其他士兵了,他是大皇子的时候,行事还算妥帖,当得上谨慎二字,现在反倒放飞自我,受宠的侍妾都不加约束。
司寇珩向前走一步。
什么意思?
他又怨又怒,若不是安折夕突然加入扰乱局势,能是老四夺得皇位,现在反倒说他不足畏惧?!
女子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声音又低又委屈,“王爷,她到底是什么人啊?竟然敢这么对你说话,好无礼啊!”
司寇珩一肚子骂人的话,但是想到对方的所作所为,做的都是为了司寇的大事,又一句都骂不出来。
“别想了,你只要知道,下次见到她恭恭敬敬的,她要你做什么都别忤逆就行了。”
女子哪会愿意,“这样啊,听起来确实不一般,难怪神衣卫和既望都要听她的命令。”
这两支可是皇上最信任的。
“何止。”司寇珩笑,“你猜皇上为何那么器重既望,还不是因为既望是安折夕一手创立出来的。”
可能真的是血脉相连,司寇繁的情意,别人看不出来,他却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