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来了。」

这次明明只是落个水,竟不比上次受伤来的好受。

夏含玉将水杯递还给了夏汲,他随手放到一旁,满眸的关心。

「可舒服些了?」

「好多了。」只是声音却比之前要沙哑几分。

夏含玉点了下脑袋,让他坐的近一些,「我想靠着你说话,过几日我们便不能再靠的这么近了。」

当然,平日里也是很少,除了上次她受伤,之后他们之间基本守礼。

何况她看上的还是个木讷的榆木疙瘩,做什么总得她主动。

若非她遇上危险,他根本不敢主动同她太过靠近。

夏汲听了她的话,嗯了一声,声音带着些许的哑意,第一次主动将她揽的更近了些许,下巴抵着她的脑袋,眼眸深邃。

夏含玉很是满意,抓着他的一只手把玩着,却见他的虎口处有一个伤口,像是刀伤。

虽说已经结痂,瞧着却有些深,伤口也算新。

「近日父皇又让你去执行危险的任务了?」若非如此,他的虎口处为何会受伤?

「并非,只是审问犯人之时有些许不小心。」

夏汲的声带很低,同夏含玉说话之时,语调总是轻缓,清润低醇。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