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乞丐们没读过书,自然不知道这些。
可莫名的,因为“公”这个字,对关麟更敬畏了一分,连忙磕头:“俺们…俺们谢过洪七公!”
呃…
关麟连忙扶起他们。
眼珠子一定,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道:“你们千万记住,咱们做的事儿都是大事儿,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是谁?我长什么样!”
哎呦…
一干乞丐们彼此互视,越发觉得,眼前的这位“洪七公”十足的高深莫测。
…
…
关府中的伙夫正背着一捆柴火,哼着小调晃悠悠的走进柴房。
他刚放下柴火,脖子上就架上了一把冷冰冰的刀。
“不许出声!”是关银屏。
伙夫就要吓尿了,哆嗦着转过身,“不,不…不敢…关三小姐高…高抬贵手!”
关银屏沉声道:“你身为关府伙夫,为何要偷府中的面饼?是何人指示?”
啊…
这伙夫懵逼了,他颤颤巍巍的反问,“我…我也正想问哪,一连两天,那蒸好的面饼像是长出翅膀变成蝴蝶飞…飞走了。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呀!”
刀在架在脖子上,伙夫的裤子已经彻底湿了。
就在这时,柴房的门开了。
关麟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忙按下关银屏的刀。
“三姐,这是咱府中的伙夫,有话好说,别动刀啊!”
关银屏这才放下刀,伙夫腿一软,忙扶着门才站定了。
“唉”的一声,关银屏叹出口气,回望向关麟,“近两日,府中屡屡失窃,先是几十人份的面饼,又是七、八身旧衣裳,今日倒好,早上时下人房的被褥都被偷走了!此事,四弟可知?”
“知…知道吧?呃!知道!”
很明显关麟有些心虚…但最后的“知道”二字,还是很坚定。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关银屏猛地横起大刀,“要让我知道,是谁敢在关府偷东西,我非将他劈成两瓣儿不成!”
呃…
此言一出,关麟一个哆嗦,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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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连忙帮三姐关银屏收起了刀,“三姐,不是弟弟说你,打打杀杀多没意思…女孩子家,学学做女红多好,是不是?”
说着话,关麟将关银屏的刀收入刀鞘,连带着放置于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