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太傅说道,“这是臣的家事,按理来说不该告诉娘娘,只是此事事关娘娘的侍女,弦歌姑娘。”
云清姝疑惑道,“弦歌,她是我的陪嫁丫头,太傅,怎么了?”
上官太傅说道,“臣有一个妻子,臣与她举案齐眉,只可惜我们多年都没有孩子,有一天臣的夫人晕倒,大夫说是喜脉,臣的妻子那时已经快五十了,臣和夫人都十分珍惜这个孩子,小心翼翼的养胎,终于得了女儿,那时臣以为臣会和夫人看着这个孩子长大,可是有一天,臣的女儿丢了,夫人还因此抱病,寻了很久都没有结果,夫人便在遗憾中去世,这是臣一生的遗憾,如今臣七十了,可是仍记挂那个失散的女儿,刚才看见弦歌姑娘的容貌,像极了我夫人,所以想问问皇后娘娘,弦歌姑娘是如何来到镇国公府的。”
云清姝说道,“本宫不清楚,或许要问皇叔,只是弦歌手上有一个胎记,在右手边,不知上官太傅的千金可有。”
上官太傅起身,“回娘娘的话,臣的女儿,右手确实有胎记。”
云清姝点头,“上官太傅,弦歌的身世还需要探究,只是具体如何,本宫不清楚,在没搞清楚真假前,请上官大人不要告诉弦歌。”
上官太傅点头,“臣明白,请皇后娘娘帮臣的忙,不管是不是,臣都想知道。”
弦歌刚好回来,“见过皇后娘娘,太傅。”
上官太傅看向弦歌,就像看见了自己的妻子般,弦歌问道,“太傅,奴婢脸上有什么吗?”
上官太傅收回视线,“皇后娘娘,臣告退。”
云清姝点头,“太子和公主就拜托太傅教导了。”
上官太傅离开后,弦歌问道,“娘娘,太傅为何这样看奴婢。”
云清姝笑道,“自然是弦歌好看,像他的妻子。”
弦歌说道,“不会吧,可我没有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