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城明白祖父的意思,“孙儿明白了,多谢祖父赐教。”
郑老太爷笑道,“城儿,我明白你的心意,给他钱,只为堵住他的嘴,日后他再来闹事,那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可就是无赖行径。”
和郑老太爷聊了几句,郑舒城去找自己的妹妹了。
郑老太爷却还没有停止,“管家,我记得你的干儿子是个大嘴巴的,他要是知道这件事,会如何。”
郑管家想起拿着旧友之子,就头疼,“老爷,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会说出去的。”
郑老太爷笑道,“那就告诉他,找个由头赶他出去,务必让他知道全了。”
郑管家点头,“我明白了,这就去。”
当天,郑管家装作说漏嘴的样子,这件事传遍了郑国公府,然后郑国公便将此人轰出去,随后,郑舒怡和程谦的事不胫而走。
这件事也被传入了大长公主的府中。
大长公主府,身着素白衣衫的妇人擦拭着一个牌位,女子的容貌保养的极好,只是发间的白发却像一夜之间长出来的那样,衬的妇人十分憔悴。
“驸马,我将你的骨灰一分为二,一半留在安州,一半我留在身边,我知你思念故乡,不忍你失望,做了这样的安排,还望你别怪我。”
老嬷嬷走进来,“公主,驸马不会怪您的,您与他多年夫妻,他一定希望在您身边。”
慕容纤回头看着老嬷嬷,“嬷嬷怎么知道驸马的心意,难不成嬷嬷比我这个枕边人还了解驸马。”
慕嬷嬷走进来,“公主,奴婢虽然没见过驸马几面,不过大抵还是知道驸马的心意的,驸马为您做的,奴婢看在眼里,若不是驸马生病去世,不然他也是要陪在公主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