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紧张的气氛仿佛凝固成了实质,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悬在众人头顶,令人窒息。润玉的话语恰似寒冬中的冰霜,冰冷而锐利,使得大殿内的氛围愈发紧张,仿佛每一丝空气都被电流充斥,一触即发。九霄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薄纸,他的身躯微微颤栗着,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的火花。
他的目光犹如利箭,带着无尽的恨意,直直地射向柏麟:“少尊,为何,为何,为何你始终不肯正眼看我,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明明我才是最强的啊!输给紫霄,我无话可说,毕竟它也在大道为您降下的天雷之列,但输给那个卑微的小仙,我绝不甘心,凭什么,这样一个低贱的小仙能入得了您的法眼,能得到您的青睐,凭什么,他到底有何能耐!”
柏麟对九霄的恨意了然于心,但他的内心却如平静的湖面,毫无波澜。他紧紧地握着润玉的手,一言不发地凝视着润玉,眼中满是信任和依赖。
润玉的眼神冷若冰霜,他的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一种无可撼动的威严:“九霄,你是否心服口服,与本尊毫无关系,本尊为何要顾及你的感受。当年,你的确是所有天雷中最为强大的存在,但那又怎样。且不说柏麟,当年本尊为何选择紫霄而非你,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九霄如遭雷击般瞬间愣住,他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回应,眼中闪过迷茫之色,仿佛迷失在迷雾之中,完全不明白润玉话中的深意。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宛如风中残烛:“少尊,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润玉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仿佛在看着一只可怜的蝼蚁:“怎么想不起来?那本尊就提醒提醒你,当年碧波潭发生了什么你不会不记得吧!”
九霄的脑海中如电影般瞬间浮现出当年的场景,他的心如坠冰窖,一时慌了神。当年自己为了能够成为少尊的伴生天雷,仗着修为强大,在碧波潭如恶魔般大开杀戒,让不少天雷惨死于自己的手中。但这件事知道的人都已被自己灭口,少尊如何会知晓?
润玉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刺骨,仿佛能穿透九霄的灵魂:“看来是想起来了。就你当年的所作所为,有何脸面让本尊给你个机会?你的野心犹如贪婪的巨兽,你的残忍恰似无情的利刃,让本尊如何能放心将你带在身边?本尊选择紫霄,正是因为它的纯净宛如无暇的美玉,它的忠诚恰似坚不可摧的城墙。而你,九霄,你有什么?”
九霄如坠万丈深渊,不敢相信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竟然会被少尊知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风中的落叶:“少尊,您……您怎么会知道,您怎么会知道,当年知道的应该都死了啊!您不可能会知道啊!”
润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在嘲笑九霄的无知与愚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的事能够瞒天过海?你以为本尊会让你在本尊的眼皮子底下杀了那么多人而无动于衷?难道到现在你还没发现如今的玄一、沧溟等人究竟是谁?”
九霄震惊得如泥塑木雕般,不敢置信,自己当年杀得人居然还活着,并且还被少尊带在身边,委以重任。炙阳、上古、天启三人也是满脸疑惑,尤其是听到玄一,更是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怎么和玄一扯上关系了?
大殿内,紧张的气氛仿佛凝固成了实质,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悬在众人头顶,令人窒息。润玉的话语恰似寒冬中的冰霜,冰冷而锐利,使得大殿内的氛围愈发紧张,仿佛每一丝空气都被电流充斥,一触即发。九霄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薄纸,他的身躯微微颤栗着,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怒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