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神色有些烦躁,一场天灾,花钱如流水。接下来的战事,更是一笔巨大的支出。
朱维桢沉思没一会儿,兴安便进来了,问道:“陛下,坤宁宫差人来说晚膳时辰到了。”
朱维桢点了点头,起身出殿,许是前几个月折腾的太厉害,皇后这个月不再孕吐后,便胃口大开。
朱维桢和她用过几回晚膳,见她用的香,自己也觉得有食欲。
朱维桢行至坤宁宫门口,正要进门,余光却看见连廊转折处,背着人的地方,夏荷好似拉着一个衣着样式陌生的妇人。
他疑惑的偏了偏头,而后看向身后的兴安,见兴安点头表示明白,才大步进了门。
大殿里皇后笑容勉强,朱维桢若有所思,却笑着问道:“可是孩子又闹你了?”
皇后目光慈和,轻轻抚摸了一下肚子,方才笑道:“孩子好的很,陛下饿了吗?臣妾让夏木摆饭了。今日做了牛肉锅子,热腾腾的,正适合这个时候用。”
朱维桢扶着皇后坐在榻上,笑着说要好好尝尝,心中却仍是疑惑。
夏荷是坤宁宫的女使,寻常宫人嫔妃都不敢与她拉拉扯扯,可方才,他见着那个衣着普通的妇人,并不畏惧夏荷,和一旁遮挡她们的宫人嬷嬷。
晚膳过后,皇后主动向皇帝提到:“陛下,十一月宫宴多,南边的戏班子,人多口杂,又不通规矩,要是冲撞了入宫的命妇或者入朝的使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