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说,“小世子天生喘症,乃是虚喘肺弱。”
朱维桢心说,这世上的事,也不是所有的都能从来一遭,就能改变的。
太皇太后却更痛心些,她已经没了一个嫡曾孙儿,再让她接受另一个天生病弱,心里怎么会好受。
好在皇帝大约记得,前世三弟都寻了哪些大夫,宫里也最不缺好药。
他细心交代靳源,都提前给曹王府寻来。
等到回宫时,他又心有切切的去咸福宫,看了六皇子。
叶寒烟在慈宁宫到乾清宫的宫道上等了小半个时辰,也不见皇帝仪仗过来。
三四月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青橘怕荣嫔晒一身汗,等会见了陛下失仪,便劝她道,“娘娘回去换身衣裳吧,等会陛下仪仗回乾清宫了,您再去求见。”
叶寒烟用指腹点了点脸上的妆容,方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女变男,我是棒梗
皇帝最近也不怎么召她了,她心中纠结,硬拖了两个月,今日方才来路上拦上一回。
之前也就罢了,可现在得了能回家的准信,叶家的事便也算不得大事了。
她本打算给皇帝低头认个错,实在不行,就让人去寻她舅舅一家。让舅舅家看着叶家,再也不给皇帝添麻烦。
叶寒烟有这样的想法,还是受嘉善长公主驸马住在外祖家的启发,同样是跟父族不亲,怕被人议不孝。
那她也可以找个辈分上不低于父辈的,孝顺不就得了。
便是他们私底下议论,可是皇权至上。
她一个宫妃,有几个人能指摘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