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便懒得管他们,让讲侍不必去叫他们回来。
只看了大皇子和二皇子几人的功课。
当他看到大皇子手上的君臣论后,眉头紧锁,偏头问陈福,“如今给大皇子讲学的是何人?”
“是庄讲侍。先帝二十三年的状元。”
先帝朝的老状元,当今的新科都生了两三茬了,还在翰林院熬着。
怪不得要往皇子身上使劲了。
可惜大皇子正是读书明理的时候,而中宫嫡子尚在看不出品行的年纪,皇帝断不会让任何人把政治理想过早投入到其他皇子身上。
“老状元的才学非凡,给小儿讲学,是大材小用了。”朱维桢微微颔首,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有些紧张的大皇子身上,心中暗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开口:“皇儿学的很好,可是你的弟弟们还跟不上,你和他们一起读书,等等他们好不好?”
看着大皇子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朱维桢将他拉到身边来,看着他笑道:“你皇叔他们要出宫开府办差了。皇儿照顾兄弟,好好读书,行孝悌之道,也是给父皇办差事。”
“若办的好,父皇也赏你。”
大皇子是个不常给父皇提要求的孩子。
他低头思考了一会,才在众人的目光里问道:“那皇儿以后可以出宫去看五皇叔吗?”
在陈福几乎是叹息的目光里,皇帝揉了揉他的头发,答应道,“每旬可以出宫一次。”
大皇子闻言,脸上露出一点喜色。“儿臣谢父皇恩准。”
皇帝笑了一下,才让宫人们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