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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聆霜笑了:
“你理解的很快,的确如此。对这个凡犯人的处置,之所以不能以一句‘红国内政’了之,正是因为上述原因。”
“我们假设,如果未来有别的国家得到了【正义】,在【灾厄】发生时,因为这件事,以红国是一个不人道的野蛮国家为由见死不救的话。”
“那将会是所有红国人的灾难。”
“从过去的历史来看,可能性虽然不高,但是也绝对不是没发生过。”
“【正义】也是人,其意识形态自然会受到其成长环境的影响,并最终影响他的判断和选择。”
“我们回到刚才。”
“如果说,现在的联邦国,已经有了解决【灾厄】的手段。”
“那么他们从前几天到现在为止的所有行动都没有了进行的必要。”
延光点头,到这里为止她的思路和自己是一样的。
鹿聆霜接着说道:
“因为【大灾厄】导致的全人类在同一时刻的毁灭,所以没有优先解决一说。”
“事实上,在正义政治上,真正影响更大的,反而是分布零散的【小灾厄】。”
“从是否解决,到解决的优先次序,国家和【正义】在【小灾厄】上的可操作空间都更多。”
“而假设现在,联邦国的【小灾厄】可以靠自己,根本不需要依赖【正义】了。”
“那他们也就没必要陪着这么多国家继续玩这个【群起正义】的过家家了。”
“要知道,【群起正义方案】之所以能够得到公认并沿用至今。”
“一开始是其对【正义】的保护作用,可以使其免于【邪恶组织】等恐怖主义的戮害。“
“但是,如今这条国际政策已经变为了各国之间谋取利益的工具。“
“在【正义】的真身未知的情况下。”
“【群起正义】对于小国而言,可以在最基本上保证自己的国家不会轻易受到侵害,同时得到最基本的国际地位上的尊重。”
“而对于某些大国来说,【群起正义】更是其谋取利益,甚至对外实行单边主义行径的有力支撑。”
“那么,如果你的猜测真的成立,那联邦国现在也就无需为了证明自己是‘正统’而大费心机了。”
说到这里,鹿聆霜目光定定地看着延光:
“所以,从我的视角来看,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
“联邦国,现在不可能有能力解决【灾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