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桉作死的非要加上后面那句话,同一个位置再次被谢祁宴踹了一脚。
艹,第一脚踹的那一下还疼着呢,这会儿又来一脚。
简直不是人。
他交的这都是什么朋友,有异性没人性的。
自己担心人家情况又拉不下脸去关心,就使唤他这个小可怜。
宋时桉拿起手机给另一个好兄弟向迟诉苦。
“兄弟,我的命好苦,为了谢祁宴的爱情,我是鞍前马后,没点好处就算了还要被打。”
宋时桉靠着车,外表一脸冷酷,心里已经在对着向迟嘤嘤嘤了。
另一边回的很快。
“你这算个球球,韩行之那个狗东西又大半夜的让老子去给他圈养在别墅的作死女人看病。”
看个毛线球球,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不是流了点血,就是发了点烧,上次大半夜的给他拉过去让他给那女人看痛经。
他真是&*@#¥。
有病!颠公颠婆。他堂堂外科专家,天天白天累的要死,晚上还要掺和他们夫妻的爱恨情仇。
要不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他早就撂挑子了,纯纯有病!
听着向迟在那边巴拉巴拉的抱怨,宋时桉突然觉得心情瞬间好了,果然啊还是要对比。
好心情的宋时桉开始假模假式的安慰起对面暴走的向迟。
“兄弟,为了老韩的幸福,你就牺牲一点吧。”
牺牲个球球,向迟还想抱怨什么,一看韩行之催命的电话过来了。
“不和你说了,韩行之那狗逼开始催命了。”
宋时桉报以同情的收起了手机,不知咋的看着谢祁宴的目光都柔和多了。
手指在手机上灵活操作着的谢祁宴头都没抬。
“少用那种造作的眼神恶心人。”
宋时桉眨眨眼睛,语速极快。
“韩行之又和他那小娇妻干架了。”
谢祁宴玩手机的手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