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

大日如来佛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顾玉。

按照以前的辈分，顾玉的辈分在他之上，他理应称呼一句师兄，甚至是师叔都不为过；但现在他是大日如来佛，地位非同一般，再这么称呼，就不合适了。

顾玉神情冰冷：“当年我妻子身死道消，有没有你的份？”

大日如来佛愕然。

顾玉不管什么辈分。

他只知道，他现在跟在阿弥陀如来的身边，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包括眼前这个大日如来佛。

真打起来，赢的人一定是阿弥陀如来。

半步仙帝境之间亦有差距。

阿弥陀如来存活了不知道多少个纪元，从漫长的过去走到黄金大世的现在，还要继续走向璀璨的未来。

光是这一点。

大日如来佛就远远不如。

“我当年还只是一名佛陀而已，没资格参与对魔女的围剿。”大日如来佛如实回答。

顾玉的道侣是当年仙界赫赫有名的魔王之女，本来勾搭顾玉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真的坠入了情网。

身为魔王之女，修为境界自然不弱，甚至要比当时的顾玉更强上几分。

围剿魔女一战，佛陀以下的佛门弟子是没资格参与其中的。

那一战。

几乎全是菩萨。

顾玉浑身的气息变得极为冰冷，冷声道：“我不想再听到魔女两个字，当年参与其中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世人的眼光觉得魔女可恶，但在顾玉眼中，那个消失在岁月长河中，仅存在于他记忆中的女人，是他的挚爱，他一生的道侣。

大日如来佛眼神复杂：“何必呢？都过去了。”

魔女已经死了那么久了。

当年参与围剿的人也被顾玉杀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漏网之鱼而已。

再大的恨，都该放下了。

“过去？”

“如果不是我修为不够，我连你都想杀。”

顾玉直言不讳。

大日如来佛很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