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阉人,身为嫌犯,理应端正态度,配合审讯。你若是再如此嬉皮笑脸,胡言乱语,就休怪本王无情,对你施以重刑!”
鸩公公闻言,亦是怒不可遏,他瞪着施古,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愤慨:
“你这谋害父兄,卖国求荣,内战内行,外战投降的软古头,有何资格对本公公粗言鄙语,指手画脚!?公公怎么了?我们只少皮囊,不少骨气!
“要杀要剐,要打要杀,你放马过来就是!邹一下眉头,我就不算男人!”
施古怒极反笑,声音中充满了轻蔑与嘲讽:“哈哈哈哈!男人!?没那玩意儿,也能叫男人?”
言罢,他竟不顾身份,猛然从施懈长老腰间抽出一根皮鞭,恶狠狠地朝鸩公公抽去,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这一鞭之上。
然而,鸩公公却并未有丝毫退缩之意,他猛地长跪而起,身姿挺拔如松,胸膛高昂,仿佛要证明自己的尊严与不屈。
皮鞭带着呼啸之声落下,重重抽打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但他却仿佛浑然未觉,只是仰天大笑,声音中充满了豪迈与不羁:
“哈哈哈哈,有那玩意儿,就叫男人?那些只知道繁殖的种猪,不也吊着那玩意儿吗?
“真的男人,是有骨气的男人!”
施古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他仿佛失去了理智,双眼赤红,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他咆哮着,命令手下人准备了一系列残酷的刑具,誓要让鸩公公为他的“大不敬”付出代价。
“给我上!用尽一切手段,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施古的声音在偏厅内回荡,充满了暴虐与冷酷。
然而,面对这接踵而至的酷刑,鸩公公却展现出了惊人的坚韧与不屈。
无论是烙铁的灼烧,还是夹指的剧痛,甚至是那足以让人晕厥的披麻拷,鸩公公都一一承受下来,没有发出一声求饶,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软弱。
他甚至一改刚才奄奄一息的样子,变得相当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