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平台中央,端枪在四角以闪电般的速度各发一颗子弹。
子弹几乎同时射出,同时打进狙击手的脑袋。
他们头部中枪在同一地方,没有一枪打偏。
他拔掉手枪的消音器,然后将一名狙击手的尸体一脚踢下去,随着一声砰的响,惊动所有的枪手。
有枪手大呼:“在顶楼!”接着,许多枪手蜂拥向顶层涌上来。
他不慌不忙从包包里拿出两三个闪光弹,从容戴上墨镜。
枪手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有的枪手已踏上平台了。
他躲在水泥柱下,一双鹰眼察看着动态。
涌来的枪手越来越多。
他出手了。
扔出闪光弹,一阵强烈的光,将众枪手的眼睛几乎闪瞎。
他的子弹呼啸而至,一把手枪不够,他从右枪套又拿出了一把手枪。
双枪同时射出子弹。
每一颗子弹,一定有一个枪手躺下来。
片刻间,几十名枪手纷纷倒了下来。
除了枪声便是惨叫声。
没有站立的枪手。
他摘下墨镜,将另一把手枪换了弹匣,入枪套,从包中拿出最后一样东西,一枚手雷。
他人已站在平台出入口。倾听,拔栓,扔手雷。
轰的一声,他人如离弦的箭冲进去,手枪响起,枪手倒下。
手雷的威力炸死几名枪手,炸伤几名枪手,炸惊许多枪手。
他射击,换匣,射击,动作一贯,没有丝毫迟滞。
手枪在他手中如同身体的一部分,随心所欲的使用。
他几乎不需要找掩护,每一枪都能震慑敌人,无论有多少枪手冲来,在他眼中不过是移动的靶子。
枪手们许多人没有开枪的机会,就算开了枪准头大失,子弹偏离得有点让人无语。
他的子弹不同,射得快,准,猛,枪手一中弹便死,没有太痛苦的挣扎。
有此枪手一枪致死,身体却还在做大脑下的指令,人倒下,手指扣动扳机,子弹打在地上砰砰的响。
他从顶楼一层层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