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崖推门而入,脸色苍白,气喘吁吁,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青衣武皇敖同,他……他死了!”
秦枫闻言,心中猛地一颤,仿佛被雷击中:“敖同?那可是武皇巅峰的存在,谁能取他性命?”
“是邪公子,他……他用一根看似普通的长鞭,却在释放出一股诡异的黑雾后,变得异常恐怖,直接击杀了敖同。”绝无崖的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这份情报太过震撼,以至于他不得不反复确认,才敢前来通报。毕竟,秦枫自己也不过武皇之境,若邪公子能轻易斩杀敖同,那么他……
秦枫眉头紧锁,追问道:“敖同究竟是如何陨落的?同为武皇,邪公子有何手段能将其斩杀?”
他自己深知,即便是修炼了《混元功》与《猛龙绝》,体魄远超常人,若不借助禁忌丹药,也无法战胜同阶的武皇。除非对手是那些罕见的炼体强者,比如那位传说中的圣主,或许能凭借特殊体质克制他。
“关键就在那黑雾之上,邪公子在施展长鞭时,伴随着黑雾的弥漫,长鞭仿佛被赋予了某种邪恶的力量,变得异常强大且难以捉摸。众人猜测,正是这股神秘的黑雾,让他得以跨越境界,斩杀敖同。”绝无崖详细解释道。
“黑雾……”秦枫眉头紧蹙,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麒心宗那位武王级强者曾提及的神秘现象,心中隐隐感到一股不安正在悄然蔓延。这邪公子背后的秘密,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加深不可测,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似乎正悄然逼近……
在昏暗的夜色下,一行人如同被墨色绸缎紧紧包裹,周身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雾,仿佛是从幽冥深渊中走出的使者。其中几位,正是蝎子势力中声名狼藉的武者,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混杂着狠戾与狡黠的邪气,仿佛随时都能从指尖弹出致命的毒液。
“敖同之死,怕是与这诡谲之毒脱不了干系。”秦枫沉吟道,他的思绪飘回了与邪公子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决。那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心悸的腥甜,那是毒素的味道,企图侵蚀他每一寸肌肤。
然而,拥有丹神之体的他,就像是拥有了天生的防护罩,那些剧毒对他而言,不过是拂过肌肤的微风,丝毫不能动摇他的根基。他淡然一笑,心中暗自庆幸,却也深知这毒对普通人而言,无异于索命的符咒。
“毒?”绝无崖闻言,眼神猛地一凛,脑海中闪过蝎子势力那些武者阴冷的笑容和暗藏锋芒的毒刺。“日后遇见他们,定要谨慎行事,尽量避免正面交锋,最好能一击毙命,不给他们施毒的机会。”
“一击毙命?谈何容易。”秦枫轻轻摇头,随即从手指上的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瓶,轻轻旋开,递给了绝无崖,“这瓶中是八品丹药罗王醉,能够化解八品以下的任何毒素。蝎子势力即便手段阴狠,他们手中的毒,大抵也难逃此丹的解救。”
正当绝无崖满心欢喜地接过玉瓶,仿佛握住了一道护身符时,秦枫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手指在空间戒指中一阵摸索,最终,一颗通体洁白、散发着淡淡荧光的丹药出现在了他的掌心。
“这是什么宝贝?”绝无崖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他深知秦枫炼丹之术非同小可,这颗突如其来的白色丹药,定非凡品。他甚至开始幻想,这丹药或许能助他灵根蜕变,一步登天。
秦枫望着绝无崖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这颗丹药,是我在炼制罗王醉时的一个意外惊喜——一颗变异丹药。不过,它的作用嘛……”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绝无崖的胃口。
“快说,快说!”绝无崖急切地催促,心中暗自祈愿,这颗丹药能够赋予他前所未有的力量。
秦枫轻轻叹了口气,缓缓道出真相:“这颗丹药,我称之为‘百毒避厄丸’。服用之后,一个月内,能让你如同身披金甲,百毒不侵。但请注意,它并非解毒之药,而是需要提前服用,方能发挥其效用。一旦中毒后再服,怕是回天乏术了。”
绝无崖一听,虽然心中略感失望,但转念一想,能拥有这样一枚防患于未然的丹药,已是天大的幸运。他紧紧握住那颗白色丹药,仿佛握住了自己的命运之钥,从此,蝎子势力的毒雾再也无法成为他的梦魇。这颗丹药的魅力,简直是无人能挡的奇物——如果它真能称得上‘奇’的话。
秦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中的丹药在阳光下泛着黯淡无光的色泽,与传闻中的神效大相径庭,说真的,秦某若非亲眼所见,也差点被这‘宝贝’的外表给骗了。与之一比,我那罗王醉简直是仙露琼浆,不仅能解世间万般毒,除了九品奇毒外无所不克,简直是行走江湖的必备良品。
绝无崖闻言,嘴角抽搐,心中暗自嘀咕:这丹药若非出自某位大师之手,真怀疑是不是被人恶作剧了一番。话说回来,秦兄,你这丹药虽不起眼,或许将来能派上用场呢。 秦枫将丹药小心翼翼地收入囊中,话锋一转,咱们还是聊聊正事,你那两位武王级别的招募对象,情况如何了?
哈哈,不负所望,两位都已点头答应加入化羽宗,只不过嘛,他们刚踏入武王门槛,根基尚不稳固,需得些时日磨砺。 绝无崖笑得合不拢嘴,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隐忧。
秦枫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有何难?几颗精心炼制的完美丹药下去,保证他们实力突飞猛进,无需再言巩固二字。 他原本打算先观察一番,再行决定,但如今局势紧迫,邪公子屠戮敖同后,势力如日中天,必须有人站出来拖住其扩张的步伐,为自己争取宝贵的准备时间。
绝无崖推门而入,脸色苍白,气喘吁吁,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青衣武皇敖同,他……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