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婉不等陆锦方回答,直接给了他答案,“意味着宫中已经很生气,只想让你出来当个替罪羊。”
“那又何必把题目都告诉给我?这不符合逻辑。”陆锦方不懂。
陆清婉歪了一旁,理所当然,“因为宫里不只希望你死,也希望那一位死。”
“长公主殿下今天已经求请让你去对峙国子监祭酒王征。”
“那个朝堂上指责父亲无能、让楠哥儿在国子监被嘲讽、要陛下罢免你姐夫王位的王征。”
“……”
陆锦方咬了下唇,“赢了他之后,我会主动辞官。”
“那也要你能赢得了他。”
陆清婉不禁嘲讽,“而且只有你这种骨子里还带几分文气的人才在意真正的公平。”
“如果国子监真的在意公平,就不会对父亲冷嘲热讽,不会在意楠哥儿的身份,更不会闹出内定状元的丑闻。”
“何况你以为他们不知道陛下会出什么题目吗?恐怕比你知道的还早。”
陆清婉才不信王征那群人会傻呆呆的等。
陆锦方咬了咬唇,虽然心里也明白陆清婉所说,很可能会真实发生,可他心里那股子劲儿总在别扭着。
“我不管你心里怎么别扭,朝辩会,你必须给我赢下来。何况你也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若不是因为你,杜悦芷不会追到凤都城。她不追到凤都城,也就不会有人故意拿你的亲事做筏子,想要置武安王府于死地。”
陆清婉很不客气地,把所有责任都怪罪在陆锦方身上。
陆锦方倒是点了下头,“你放心,我一定会为陆家出这个头的。”
撂下这句话,陆锦方气冲冲地便走了。
常嬷嬷和绿苗从外面进来。
“您就是故意在激方哥儿?”绿苗有些心疼自家少爷。
他那副模样离开,显然没明白是入了王妃的套。
陆清婉说了半天,嗓子干渴,汩汩灌了几大杯水,才舒缓着心气,笑着道:“其实也不怪我给他下套。我若是不这么说,他还少着那股子穷酸文气假正直呢。”
绿苗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方哥儿也没有什么不对,像他这样心中还守着正义的人可不多了。”
“那也要看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