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不能带清婉去京郊的庄子上住?我想去就去。”温陌寒说出交托手中权力要走,梁泊尧坚决不依。
“孤设计了这么久的局,你若走了,孤演给谁看。”梁泊尧丝毫都不隐藏。
虽然一身白衣孝服,陛下又身患重病。
他却仍旧一派温和笑容,好似这些事情根本未曾发生。
“仅仅因为你一时兴起,八皇子和十二皇子、惠妃娘娘,还有那么一竿子人就这样冤死。”温陌寒的怒意很盛,“那也是你的亲弟弟,他们可从未与你有过利益相争。”
“你说他们冤?这话可不公平。”
梁泊尧也并不打算隐瞒是他下的手,“若不是他们二人贪婪,也不会听外人怂恿,中了孤的计谋。这凭什么全都怪孤一个人呢?”
“他们虽然没有与孤有任何利益相争,那不是他们没有心,而是没有那个能力。”
“孤早早的送他们一程,对他们来说其实是好事。”
“那长公主呢?”
温陌寒提起了长公主,“你直接毁了她一手操办的内外学堂,也等于断了所有寒门学子的路。”
“你不要说,内学堂的先生有问题,那就是你恶意栽赃,泼得污水。”
“这一点你又如何解释?”
梁泊尧顿了一下,“这也不能怪孤狠心,皇姑母虽然一直都与父皇走得更近,但她其实暗中支持老九,这件事你应该清楚。”
“你也不用告诉孤,孤也知道,她后来也消了支持老九的念头,可是她手中握着鹿峰书院和内外学堂,就是在等着最后下赌注。”
“她既然不肯把这厚重的筹码压在孤的身上,孤就只能把她的筹码全部清扫干净。”
梁泊尧看向温陌寒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只要皇姑母肯安心养老,孤是不会动她的。”
温陌寒走进梁泊尧,“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出父皇病重,也是你下的手,否则我不会轻易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