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没有说话,只沉默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梁棣。
左相则上前仔细看了看陛下的脸,“谁也想不到陛下会一病不起,太后离世,让陛下过于劳心了。”
梁泊尧盯着左相道:“孤知道,您乃是九弟的岳丈,向来是支持他的,但他一时情绪,便鼓动朝臣罢工懒政,这哪里是一位称职的皇子所为?”
“父皇在此,母后也在此,右相大人也在此。左相大人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置?不妨您来说说吧。”
梁泊尧直接把左相架到了火上烤。
虽然梁棣倒在床上没有说话,可那一双精锐的眼睛在看着他们,左相根本不敢多说,连忙磕头请罪。
“陛下恕罪,只是您突然两个多月都未在人前露面,让臣子们有些心神不安,所以才闹出了这等荒唐。”
“九殿下也是爱您心切,所以才……殿下恕罪!”
这话怎么解释都不通。
毕竟梁棣是指派了太子殿下监国。
如今九皇子带人闹事,就是在忤逆陛下。
梁棣本就是个疑心过重的人,此时左相只感觉浑身汗毛倒立,生怕陛下判他们个怂恿九皇子篡权的罪名。
梁棣想要起身说话,皇后过去轻轻扶着,却根本扶不起来。
她有一些气恼的看向左相和右相,“您二位乃是两朝老臣,是大梁的顶梁柱,陛下原本还没有这么严重,就是听说这几日朝堂闹事不断,一气之下反而病重了。”
“本宫不管闹事的人是谁,眼前这个节骨眼,必须把事情压下去,何况太子监国,是陛下的旨意,难不成他们想抗旨不遵?没有这个道理。”
皇后声音哽咽,还用帕子擦了擦眼泪。
“不是本宫信不过,本宫根本不敢让外人知晓陛下的身子情况,否则还不起更大的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