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味地看妙佩森单方面胜利也没有意思,慕勒想到了更残忍的玩法。
有一天,他让妙佩森蒙上眼,在场地中心等着,周围没有观众,只有慕勒的人。
妙佩森赤手空拳,他很少用武器,用手就能把对方活活打死,有时候为了画面感,还要多加折磨一番。
很快,台子上来了人,妙佩森听脚步声,大概是一个女人,不过应该不是柔弱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像是干多了农活的女人,迈步都要沉稳许多。
慕勒坐在高椅上,声音里不知道为什么带着笑:“开始吧。”
妙佩森不明所以,他站在那里:“你让我杀一个女人?”
对面的女人在颤抖,在听见杀这个字眼,却平静般地放松了下来,她站在那里,眼里含着柔和,但这些妙佩森都看不见。
慕勒抬起下巴:“怎么,是女的就心慈手软了,这也是决斗,不是你死,就是她死,自己做选择吧。”
妙佩森在原地愣了一会,他虽然是杀了很多人,有贵族,有奴隶,但都是男的,现在让他杀一个女人,而且没有任何其他贵族在。
慕勒在想什么。
他还是动手了,女人手上还有着把刀子,在妙佩森冲过来的一瞬,女人闭上眼,握紧匕首,朝着自己脖子用力划下。
她自杀了。
血溅了妙佩森一身,他有些茫然,居然有人在这个场合不想活下来,而是选择了自我了断。
“继续,她还没死。”慕勒的声音从高台上冷淡地传下来,但和刚刚的愉悦有明显的不同,他不高兴了。
妙佩森脸上的布沾染了血,透过润湿的布,能模模糊糊看见眼前女人的轮廓,有些熟悉。
他伸手掐住女人的脖子,本来动脉就被划破,血流如注,被妙佩森伸手一掐,血更是喷涌得更夸张。
女人有着小麦肤色,一看就是因为常年干农活而晒成如此,她没有挣扎,血涌入喉咙,再呛到气管里,口中只能发出咕叽的声音。
她说不出话,也没有办法说话,舌头已经没有了,女人用尽全力抬起手,很是勉强地摸了摸妙佩森的头,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发音:“……阿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