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地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不想成为李辰的负担，更不想看到他为了自己而陷入危险。

李辰感觉自己的力量在黑袍老者面前如此渺小，如同蜉蝣撼树，他的攻击对于黑袍老者来说，如同挠痒痒一般。绝望的情绪逐渐蔓延开来，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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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老者看着李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缓缓举起黑色长剑，指向李辰，语气冰冷地说道：“放弃吧，你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放弃吧，”黑袍老者阴冷的声音如同催命的咒语，回荡在李辰耳边，“你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黑袍老者手中的黑色长剑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威压，剑尖直指李辰的心脏。

李辰踉跄后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染红了衣襟。

他手中的长剑无力地垂下，剑身嗡鸣，仿佛也在悲叹主人的无力。

他抬头望向被黑暗力量束缚的慕容雪，望向焦急却无能为力的灵虚子，望向忠诚守护着慕容雪的魔狼，最后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玄风身上。

一股深深的绝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难道这一切都要结束了吗？

他拼尽全力想要守护的一切，最终还是逃不过被摧毁的命运吗？

他紧咬牙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我…不甘心！”李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屈的意志。

他努力想要再次举起手中的长剑，却发现手臂颤抖得厉害，连握剑的力气都快要消失了。

黑袍老者看着李辰垂死挣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蝼蚁之力，也敢妄想与天抗衡？”他缓缓抬起手中的黑色长剑，准备给李辰最后一击。

胜利的喜悦让他放松了警惕，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李辰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的光芒。

“结束了吗？”李辰低声喃喃，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黑袍老者身上，手中无力垂下的长剑，指尖却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