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服啊,姜还是老的辣啊!”李易祥摇着头说。
范中思却在一旁索然无味地说:“唉,易祥不耿直,不敢赢他老娘舅啊……”
徐山厚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说:“吃饭,吃饭,我们还有位小朋友在等着呢!”
李易祥这才介绍起陈少平来,由于是私人场合,李易祥介绍陈少平为好朋友,对徐厚山介绍为舅舅,范中思就是范叔,丝毫没有提及他们的真名和职务。
但这两人都是省委省政府排得上号,经常可以上新闻的人,陈少平一见面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陈少平还是大方地按照官场的礼仪伸出双手,热情地与徐厚山、范中思握手,两人也是热情的回应。
棋盘撤下去,精致的午餐就端了上来,包房里面就只有徐厚山、范中思、李易祥和陈少平四个人吃饭,这是极为私人的聚会,没有多余的闲杂人等。
“舅,我不瞒您,这次回来我是向您求救来了!”李易祥一边吃饭一边说。
徐厚山面沉似水,与之前下棋时候的模样判若两人。
“杨氏集团插手海城湖开发工程了!”李易祥继续说。
徐厚山一边喝着菜汤,一边听着,神情自若。
“这两个家伙的确是越来越过分了!”徐厚山品味着菜汤,淡淡地说了一句。
范中思坐在一旁,国字脸上一个大鼻子,端坐不动的时候不怒自威,让人不敢直视。
“过分的不是他们啊……”范中思一边吃着菜一边说,话有所指。
“舅,范叔,他们是一场瘟疫,走到哪里祸害到哪里,海城湖开发工程可不能由他们胡乱啊!”李易祥接着说。
陈少平仔细听着,随时做好配合李易祥拿出海城湖开发的详细数据,给两位大领导做汇报的准备。
“易祥,现在是敏感时期啊……”徐厚山感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