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估一遍戚兰娘的伤情,可以承受。林婉婉点点头,“好吧,谢谢兰娘了。”
祝明月舀水洗漱,想到戚兰娘发黄的头发,果然是个黄毛丫头,十六岁还没初中生健壮。“家里有黑芝麻么?”
段晓棠回忆一番,“有。”
“想吃黑芝麻汤圆。”祝明月点菜。
“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的吗?”段晓棠随口一问。
祝明月拧了拧帕子,“偶尔换换口味。”
黑芝麻汤圆又不是难做的点心,只是炒制黑芝麻再磨粉,程序麻烦些。段晓棠盘算着这次多做些,以后做点心或者直接冲泡都好。
如果说祝明月有火力不足恐惧症,林婉婉是经费不足恐惧症,段晓棠则是食物不足恐惧症,妥妥的仓鼠病晚期患者。
戚兰娘的行动力让三人不住惊叹,深刻认识到以前书上说古代劳动妇女勤劳朴实是怎么回事。
院子里的落叶废物利用在厨房引火,以前隔三差五才擦一次的家具每天程光瓦亮。
不知是时候到了还是种田有方,后院的种子陆陆续续发芽。
段晓棠高兴得开了一瓶经过蒸馏的低度数白酒,每人喝一小杯。
林婉婉甚至关心起员工权益,问她活会不会太重。戚兰娘回答这些活比以前在家里轻松多了。
徒留林婉婉孤立北风中思索,戚兰娘是在凡尔赛吗?
最显着的变化是她们的饮食开始出现大吴本地人特色,段晓棠带着戚兰娘到巷口的槐花树上薅了一篮子槐花,回家蒸槐花饭。
别说,不花钱的东西真好吃。
“什么叫田螺姑娘呀!”林婉婉搂着段晓棠的肩膀,“我都想娶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