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摆在眼前,段晓棠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
两人私下吐槽,倒不是真觉得白湛孙无咎品行不端,无非现代生而平等的自由人不懂得权贵之间的交际规则,男女之间的思维差异。
看得出来孙无咎十分疼爱妹妹,但身为男子不明白女人的隐忧,甚至孙无忧本人都未必在意。
从始至终在乎的只有林婉婉三人而已。
林婉婉:“晓棠,以后我要是遇到这种事你会怎么做?”
“身为姐妹最重要的职责,就是在你脑子进水的时候劈开脑袋把水倒出来。”段晓棠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林婉婉一把推开段晓棠的手,捂着自己的头,“能不能别说得那么凶残。”
她们三人未来如何说不准,“以后兰娘璎珞结婚,对象必须经过重重考验才行,祖宗十八代都得查清楚。”
段晓棠不可置否,“嗯嗯。”反正只负责执行,照祝明月和林婉婉的搞法,那男人被扒掉几层皮就不是她该关心的事了。
人有亲疏远近,站哪边还用说么。
林婉婉虽然不参与护理,但后期诊治还是要做的,毕竟人是她缝起来的。
白湛亲自接了林婉婉去袁家,经过大夫两天不眠不休的护理,袁家流水般的资源供给,袁昊嘉终于醒过来。
或许家人已经将情况说明,袁昊嘉看起来脸色熏红而苍白,不用拭额也知道他在发烧。
“被子掀开,我看看伤口。”林婉婉尽量让声音平和些。
袁昊嘉虽然受伤,但清楚面前的是个女大夫,手上无力却仍抓着被子不放,原本半阖的眼睛陡然睁大。
手上没两把刷子还敢学人劝架,看这表现也知道不是风月老手。林婉婉心底翻一个白眼,姐姐对白斩鸡不感兴趣。脸上越发温和,笑的好似狼外婆。
手一挥,该工具人白湛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