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现官一个现管,不管倒向哪个,都要倒霉。
刘耿文摇头,“好像没有。”
此事事关重大,不得不确认下其他人的意见。
孙昌安:“没有。”
李开德:“我没听出来。”
孙昌安:“老李,段司戈不是你同乡么,知不知道他底细?”
李开德后来想了又想,李东李西同一个老祖宗传下来的,中间只隔了一条河。李西村也是常来常往的,但从未听过一户段姓人家。
但段晓棠既然敢大庭广众下说出来,那他肯定就是隔壁村人,难不成是早几辈到长安讨生活的人家后人。
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只能等哪日卸甲归乡后才能找老辈人问问。
李开德:“少小从军,别说其他村子,连我自己村子的人都认不清楚。”
孙昌安:“那我们怎么办?”
李开德:“现在毕竟在司戈手底下,先听他的。”
吴越等人旅帅们走了之后方才露面,“安排好了?”
“嗯。”段晓棠等人走了之后再用纸笔记下要点。
吴越难得坦诚一回,“原来你知道我派人跟踪过祝娘子,才那么生气。”
“不然呢?”段晓棠见吴越还是没明白其中的险恶,“她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女子,而你一个体格健壮的成年男人,身边还有一群护卫。”
吴越急急打断,“我没有恶意。”
段晓棠暂且不论吴越找上门侵犯自己的隐私权算不算过界,“瓜田李下,论迹不论心。”
吴越设身处地,如果跟踪祝明月的人有恶意,那么便是登徒子、流氓、恶徒,难怪……“我明白了。”
段晓棠依然等不到吴越的一句道歉,天潢贵胄哪会对寻常人抱有歉意呢。只要没有恶意就都只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