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听着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谁又知道段晓棠刀法极速进步的背后付出了什么。
段晓棠同白秀然活动开手脚,背后隐隐出了一些汗,便收刀坐下。
李君璞站起来,“我们比比!”
天气太热,段晓棠不想再动,瞥了眼旁边堆积的几个酒坛子。拒绝道:“不要,你喝酒了。”
李君璞觉得自己意识清醒,行动利落。但显然在段晓棠眼里不是这么一回事,不由笑道:“你还真是谨慎过了头,在军营里也不喝吗?”
家乡是家乡,长安是长安。
段晓棠无所谓道:“我跟他们说,酒后容易乱性。我若喝醉了,他们后果自负。”
白湛忍住笑出来,“哈哈,你真是好胆。”
段晓棠是否真的酒后乱性白湛不清楚,但她的确是不喜欢喝酒的。
段晓棠:“实在搞不清楚你们喝酒干嘛,又辣又苦还落得头疼。”
李君璞:“我也不明白那些甜丝丝的饮子有什么好喝的。”
林婉婉:“甜的招你啦!”
李君璞顿时不敢回话,在甜党眼里他的喜好的确异类。转而招呼徐昭然等人,“继续,继续。”
段晓棠:“你们慢慢喝,喝多了去长林家里歇着,要回家的我给叫车。”
麻将桌旁换成一帮巾帼英雄。林婉婉摸着木制的麻将牌,突然洁癖上身,“把麻将洗一遍怎么样?”
段晓棠:“颜料估计得掉。”
祝明月:“再上色?”
林婉婉忽而觉得有些麻烦,“算了,不干不净,摸了没病。”
白秀然:“晓棠,《孙子兵法》你记住多少?”
段晓棠:“意思清楚六七成,待会再看一次,不明白问问长林。”
白秀然:“你回营中再看看,五日后学《六韬》。”
段晓棠忽而想起一事,“下次不一定轮到我,营中轮流休沐。”
白秀然生于高门,清楚规矩这种东西,可供商榷的地方极多,并不死板。“托一托人,你正是要读书的时候。”
再者段晓棠若是一直出不来,必然担心她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