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德心道岂止是县里,两个村子只隔了一条河。
杜松代表三人对段晓棠这位军中后起之秀进行迟来的勉励,半点不提孟章的事。
两边说些不尴不尬的场面话,然后借口另有公事离开。
稍一走远,杜松立刻问道:“此人如何?”
武俊江微微摇头,“有点扎手。”无论为敌为友都是如此。
孟章轻轻揉着手腕,“我看他们三个站一块,段晓棠才是那个说话管用能作主的人。”偏偏她资历最浅官职最低。
这样的气度放在争霸文里叫王霸之气,放种田文里叫“此子必定不凡”。
杜松默默补充一句,连吴越的主都能做一半,不然也不会当着人拂他面子。
武俊江:“这人什么来历?”
孟章:“可能和白家有些干系。”上次休沐出营是白秀然亲自来接的。
白隽私生子的说法不大可信,或许是远亲之类,远到出了五服。
孟章:“改日我找她喝顿酒。”如果一件事一顿酒解决不了,那就两顿。
另一头范成明庄旭对段晓棠的武功表达没有半分文采的赞赏。
“我们干点什么庆祝庆祝。”范成明揽着段晓棠的肩膀,被毫不留情的卸开。
“有什么值得庆祝的!”段晓棠不觉得赢了一个孟章算阶段性胜利,“再说我一不喝酒二不赌钱,还有什么乐子?”
军营里消遣的花样无非几种,段晓棠想法多,但没有实施的基础。
范成明胸脯拍的响亮,“明儿我出钱,弄只烤乳猪来尝尝。”今天来不及只能拖到明天。
照理说烤全羊才够格,但天天一个锅里搅食,范成明也知道段晓棠不喜欢吃羊肉。
只得退一步,选之前听段晓棠提过一嘴的烤乳猪,实际是他自己想吃。
“到时你记得跟伙房说清楚怎么做啊!”没指望亲自动手,做个场外指导就行。
段晓棠:“我的做法和常规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