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向四表叔看齐。
冯睿达插进来,对王玉耶道:“儿子给我,带去给二郎三郎看看。”
孰料孩子刚递过去,瞧见冯睿达一张大脸,即刻哭闹起来。
王玉耶马上抱回来哄,对着丈夫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开,走开!”
冯睿达只能“含恨”离开。
人一走,马上就不哭了。
王玉耶吐槽道:“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一回,我都怀疑儿子,知不知道他有个爹。”
白天不用想,等晚上冯睿达鬼混回来,孩子早睡了。
罗观照笑道:“两岁记事了,哪能不知道呢!”
有时候觉得王玉耶日子过得一团糟,但反过来一想,有儿子傍身,夫妻俩各过各的。
除了没养面首,不知道有多畅快呢!
王玉耶瞟一眼,冯睿达没拿到儿子当玩具,便去逗弄几个年幼的侄子外甥。
李君璞一如既往一张冷脸,但王玉耶直觉他见这一幕心情应该不大好。
“把人撩拨火了,迟早有一天,又得去蹲大狱!”
王宝琼以为听错了,“啊?”
谁家娘子盼望夫君去蹲号子呀!
王玉耶和罗观照没法解释,冯睿达进监狱,未必是坏事。
王玉耶:“冯三乱来,说不定要被其他几个兄弟,踹个屁股蹲。”
余下几日,李君璠要不带上王宝琼去拜访以前的亲友,要不王宝琼被新认识的表妯娌约出去拜佛逛街。
夫妻俩慢慢融入,现在的长安交际圈子。
新店装修非是一朝一夕的事,顾盼儿只能时不时来济生堂报到。
林婉婉千辛万苦,在本就不富裕的地盘上,给她挤出一间临时实验室。
几个徒弟空闲时打打下手,为悦己容,也算陶冶情操。
好在许多脂粉原料,也可以算作药材,腾挪起来方便。
顾盼儿重新整理一份文书,上面记录的各项产品的名录。
顾盼儿:“口脂多种颜色可以理解,但水粉为何也要不同颜色?”
林婉婉:“你几种方子都试过,难道没发现,除了质地,它们本身的颜色亦有所不同?”
“有的纯白,有的白里带黄,有的白里透红…”
世上不光有五彩斑斓的黑,还有五颜六色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