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昭几人,读医书也读诗书,若是真作的好,也能欣赏。
偏偏这群文人,各个酸才,吟的诗文勉强入耳。更不堪的是他们吹捧的本事,叫人听了起鸡皮疙瘩。
丘寻桃:“若昭,你哥哥们平时在家也这样吗?”
杜若昭当即否认,“他们要脸!”才不会这么没下限呢。
谢静徽已经开始畅想以后,“下次我们来踏青放风筝。”
丘寻桃:“师父一直想她的飞天蜈蚣。”
谢静徽:“不是美人风筝吗?”
姚南星:“二者可得兼。”
杜若昭:“美人长了一个蜈蚣身子,还是蜈蚣头美人身?”
姚南星追打乱开玩笑的师妹,“那还能看吗!我是说两个风筝可以一起放!”
乐游原的天空那么大,几十几百个风筝都能盛下。
几人在平原上追追打打,丘寻桃忽然指着远处,“你们看,长安城!”
乐游是长安城内地势最高耸的地方,登高远眺,可将城池揽入眼中。
姚南星:“济生堂在哪里?”
杜若昭习惯性踮踮脚尖,“好似看不到。”
谢静徽:“离这儿远着呢。”当然看不到。
朱淑顺:“能看见大慈恩寺。”
杜若昭:“在哪儿呢?”她不是长安土着,不熟悉各坊布局。
朱淑顺手往东南方向指,“那儿,乌黑的瓦顶,看见了吗?”
杜若昭:“我们待会大慈恩寺走一走。”
谢静徽:“好。”这时节,能去的地方也不多。
她们旁边也站着一群人,同样商议去大慈恩寺欣赏风景,也不知这时节,能有何种风景可赏。
忽然其中一人手往前伸,似乎想要抓住身旁人,却一无所获,直挺挺地往地上栽去。
同伴吓坏了,半跪在旁边不知所措的喊道:“泰初,泰初!”
杜若昭闹不清楚情况,“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