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祝明月面前,林婉婉没必要隐瞒,直言道:“大的常见病症,小的色盲。”
祝明月缓缓道:“实锤了!”末了叹道:“孩子无辜。”
林婉婉:“说起来,他们的血缘比那些表兄妹还远点。”
祝明月正色道:“但落到头上,能怎么办!你和她说了没?”
林婉婉露出一丝愧色,“没有。”
祝明月甩下两个字,“怂货!”
林婉婉:“祝总,你不知道,我当时脑子里闪现八百个剧本。”
每一个剧本结局,都是含冤受屈,百口莫辩。
林婉婉情知是自己小人之心,度不知什么人的腹,行差踏错。下定决心道:“我会弥补的。”
祝明月:“冲到符四娘面前,告诉她可能是近亲结合的结果?”
林婉婉脖子一缩,“我还不想死,当然是先打听清楚她这会的情况。”
符四娘现在的身份是和离妇人,只要不是于阳煦,和谁在一起生儿育女都没问题。
林婉婉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没两日谢静徽找到她说道,谢大夫也接诊了一个视赤如白症。
谢大夫在长安治疗幼儿病有几分名气,这么巧刚好的有相同的病例的找到他,会不会是符四娘母子。
林婉婉心知,长安没有“视赤如白症”的说法,是她在其他医书上看来的。
林婉婉:“视赤如白症,是谢大夫同你说的,还是你同谢大夫说的。”
父女俩做同一行,在家交流病例病案,取教学相长之意。
只一个主攻带下医,一个常治小儿病,少有说到一块去的时候。
谢静徽反应过来,“爹爹和我也是这么说的。”
林婉婉急道:“病患有没有约复诊?”
谢静徽摇头,“不知道。”
林婉婉转身向外跑,“我去康乐堂一趟。”
徒留谢静徽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林婉婉到康乐堂外头,使两文钱让个帮闲把谢大夫叫到附近饮子铺说话。
医者之间常交流医术,到底有门户之别,林婉婉不想谢大夫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