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车的马儿和大白小白它们喝的水也被兰草换成清泉水,吃的草也换成空间里特意留下来的干草,当然大白和小白偶尔避着人还是能吃到几片白菜叶子的,这样它们就不会轻易生病,一路上的精神都不会差。
当然了,外面赶车的几人也被包得严严实实,什么皮帽子、皮袄子、皮靴子、暖炉,兰草几乎把所有能取暖的都给他们安排上了,使得外面赶车的来顺直呼暖和得想出汗。
最后,还是在有经验车夫的指点下,适当减了一两年衣物之后,情况才好一些,不过赶车的人却是很隔半个时辰就要换一次的,反下他们一行人多,换着来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跟丰年一起回来的那些人,人家在西北那么严寒的地方待习惯了,这一路上的冷他们还没看在眼里,不过,兰草依旧每天都让人把烧开的清泉水送给他们喝;当然,斐月带的那些人也是同等待遇。
......
也正是因为一行人出发前做了充足的准备,因此,他们在路上倒是没有遭什么罪,三天后,廖山长开始讲课的时候只等来了丰盛和丰收两个,细问之下才知道兰草带着几人离开车队独自离开了。
“真是胡闹,这么大冷天的,怎么能让一个孩子独自出去呢?你爹呢?他是干什么吃的?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
廖山长对于兰草的印象极好,是个聪慧、机灵的,因此,这会儿发现人不见了格外着急、生气,连课都不讲了,气呼呼地直喘粗气。
“先生,您别生气了,爹爹知道小草离开的事情,这是他们事先就说好的。”丰收其实并不清楚兰草去了哪里,只知道小丫头的离开是得到爹爹同意的。
“哼!你爹知道?知道还让人离开?那你娘呢?也不说说他?”廖山长这会儿更气了,这大冷天的让一个女娃子独自离开车队,这是想让那孩子去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