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弟请问。”萧聿不慌不忙的。
赫连挚审视着他,“按理说,那热水是夜里分发的,为何你会在今日午后才中毒。”
“因为我夜里不口渴,且为了不去茅厕便没喝水,而我本身还有一个水囊,我是先喝完了那里面的水,再喝另外一个。”
周全起见,一般考生两到三个水囊都是有的,而且为了不去那不可描述的茅厕,一般考生还真的能忍就忍。
“宸王没有考过试,自然不知学子的艰辛。”
赫连挚一噎。
“皇弟还有事吗?”他又看向徐少卿,对方立马变得恭敬。
“四殿下,那我们就别打扰三殿下了。”徐少卿道,本就不必如此着急,那执事还没审问清楚呢。
赫连挚眼神微冷,忽又笑道:“苏太医说你方才昏睡,可我进来你是醒的。”
苏太医:“……”
萧聿颇有些不悦,“皇弟动静如此之大,我若还不醒,只怕已经死了多少回。”
这话有理。
最后,赫连挚是甩着袖子离开的。
赫连挚和徐少卿一走,萧聿口中憋的一股气让他咳出了血,苏太医赶紧上前,“你啊,虽说那毒只有那么一点点,但这么一奔波,没事也变有事了。”
忙给他施针。
福儿忍不住道:“公子多爱惜自己吧,身子可不经这么折腾。”
萧聿目光暗沉又悠远,“这么多年,我哪次不是游走在生死边缘,已经习惯了。”
听到这话的苏太医也不禁为他感到一点心酸,“殿下之前思虑过重,加上上次背部受了伤,这次又中毒,损了点元气,但所幸未伤及根本,待老夫为殿下好好调理,相信不日便能恢复过来。”
“啊?伤了元气啊,那会不会不孕不育?”福儿问。
苏太医笑道:“那倒不至于,诞育子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福儿:“哦。”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呸,谁是太监。
他偷偷瞄了殿下一眼时,发现殿下的耳朵竟然红了。
萧聿咳嗽了两声,一副又要吐血的模样,柔弱得下一刻就要死去,“去,看看她回来没有。”
得好好算一算账。
福儿立马会意过来,“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