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与米国合资的那几个企业,如果江南有财力,可以按着国际规则进行收购。如果收购不了,那就没有办法了,就算是浪费再多的资金,我也将它从江南迁走。
我算了一下,每年我们为江南当地所交的税费,应该用千亿计,这么多年,不敢说贡献有多少,但总是有些贡献的吧,希望各位大佬能够体量我们的难处,不要设置障碍。
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是设置障碍,也无所谓。
还有,作为一个南国的商人,虽然算不上很成功,不过,在国际上还算有点小名望,所以,在我搬迁之前,会邀请一些国际上有些影响的股东过来,把我所遇到的情况和为什么搬走的原因解释一下,希望您们这些大佬能理解——真的不是想给江南抹黑。”李哲说完这些话,从坐着的沙发上站了起来,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点水。
但没有理会对方——意思在明显不过了,这是要送客。
听李哲这么说,大佬先是愣了一下,不过随后微微的一笑:
“您的这些话,我可以理解为要挟吗?”
对方这么问,李哲看着他:
“要挟?您是这么理解的?我一个商人,怎么敢呀,只是工作沟通,就如同您今天过来与我沟通是一样的。不过,您要是这样说,我也没有办法,谁让您是大佬了呢?
我现在终于理解当年那位首富为什么要从省城迁往四九城了,噢那时候您是不正在省城呀?
这样看起来,不论谁走,对您的仕途并没有影响呀,那我要挟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只不过是不想在江南发展了,和要挟不靠边儿。”
“您怕调查?”对方显然是个老油条了,并没有因为李哲说这些话而扰乱自己的思路,看着李哲继续问道。
“不怕,是烦,烦那些无事生非的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