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他的胆子!!”
“他人在哪?让他滚过来!!算了,带本侯去找他!”
广源侯怒气冲冲地离开马车,走向一旁的战马,轻轻一翻身便跃了上去,手拿马鞭指向那名将领:
“此等大事如同军机,你此刻才来上报,说,你受了何人指使?”
酒醒过后,广源侯清醒了许多,顿时察觉到了其中关键。
那人脸色一僵,顿时僵在原地,连忙摆手摇头:
“回禀侯爷,并无人指使,只是属下见您与诸位大人喝得开心,就没有打扰。”
“哼...”广源侯的神情愈发阴冷,能成为大将的,有几个是傻子?
如此紧要的消息,直接喊便是,哪还用多费口舌禀报。
他轻轻一挥手,“抓起来,严加审问,看看他是不是草原王庭的碟子。”
一旁的亲兵顿时面露凶煞,冲了上去,将那人压倒在地。
“侯爷,属下冤枉啊,属下得知此事时靖安军已经走了啊。”
但广源侯却厌恶地摆了摆手,“拖下去,我要知道他是谁的人。”
“是!”
“冤枉啊,属下冤枉啊。”
声音渐渐远去,广源侯心情愈发沉重,虽然此刻他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但依旧能从此事中察觉出几分不同寻常。
斩敌万余的侯爷进不了大乾九边,此事若是宣扬出去,不知要掀起多大的波澜。
他思量片刻,看向后方的布政使司,眼睛渐渐眯了起来,心中涌出一股寒意。
片刻后,他还是没有返回布政使司,而是调转马头,发出重重一声叹息,朝着北城门而去。
不到一刻钟,一身酒气的广源侯来到此地,但他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醉意,眼神中还带着阵阵杀意。
见他到来,守城的军卒顿时低头,
“参见侯爷。”
“你们的总兵在哪?”
广源侯面露严厉,喝问道。
“在....在...在军堡的卧房中。”
这时,一名赤林军的千户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局促与不安。
“侯爷,下官来迟了。”
广源侯扫了他一眼,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