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为草原精锐战将,自然知道到了这一步,
怯勇军之士气将一溃千里,再也无法阻挡。
并非怯勇军不精锐,而是以往限制大乾军卒的种种桎梏加到了怯勇军身上。
内忧外患,外有强敌,内有牵制,而且作为头人的拓跋砚还处在敌军之手,
这让怯勇军如何胜?
想到这,拓跋阿狼轻甩马鞭:“走吧,将战马留下,回撤。”
撤?就这么撤了?
周遭的一众族长顿时瞪大眼睛,纷纷乘着战马挡在拓跋阿狼身前,阻止他离开。
“大将军,如何一万匹战马要尽数丢给靖安军?我部儿郎众多,还是再试一试吧。”
“没错。”拓跋阿狼面色冷峻,没有丝毫表情。
“那王上呢?战马给了,王上呢?莫说是王上,我等连王上的一根汗毛都没有见到。”
山羊胡老者脸色愈发阴沉,心中思绪闪动,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晦暗。
一万匹战马对于拓跋部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代价了,如今不声不响地就要交出去?
这世上哪有如此大赚之生意。
“大将军,不知您是否与那靖安军达成了什么协议?”以防万一,山羊胡老者开口发问。
“并无。”
“那怎可如此草率,若是那靖安侯拿了战马,不交还王上该如何?”
周遭的一众族长顿时觉得大将军昏了头,
就连一些支持将拓跋砚迎回的族长也觉得有一些不对劲,纷纷出言发问。
那些反对将日逐王迎回的就更不用说了,
这些战马可都是他们的家底啊,虽说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们才得以暂时屈服。
如今发现了端倪,如何能不予以反击。
一时间,战场之上厮杀得如火如荼,此地也争吵得如火如荼。
拓跋阿狼眉心鼓胀,不停跳动,
“乌合之众,一群乌合之众!!”
“啪!”
拓跋阿狼重重甩出马鞭,发出一声刺响,
“够了,如何做不用你等来教本将,若是觉得不妥,那就调本部人马来此与那靖安侯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