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指甲挠在我的脸上,我的脸上又得多几道疤。
许老师说过,女人打架扯头发,挠脸百试不爽,我对许老师的话深信不疑。我个头比施曼宁高上些,我刚要伸手去抓施曼宁的头发,准备一招制敌。
施曼宁的头发梳理得油光水滑,在脑后扎成花苞状,我第一次实战,经验不足,判断失误,没有抓住她的头发。
眼见着她的指甲马上碰到我的脸,我快速向一旁侧了下身。
施曼宁穿着双白色高跟鞋,她在气头上,动作幅度大,扑了个空,脚崴了下,没有控制住身体,尖叫声,扑倒在地。
施曼宁被摔得浑身疼,脑袋也嗡嗡作响,她趴在地上缓了缓。
我看了她一眼,准备离开。
“阮桢,是你在背后搞小动作,把我丈夫弄到局子里的!你勾引不到他,就想毁掉他!”
“我又不是垃圾回收站,碰到一个渣男都已经倒了八辈子霉了,还要再去贴另一个渣男?”我蠢一次就够了!
“我不信!我打听过,施砚之前代理过你的离婚案,你们是认识的,我丈夫的事跟你脱不了关系!”
“你认定跟我有关,那就跟我有关好了。”施曼宁不相信我,我也没有继续解释的必要,“案子警察在侦办,你来找我闹没用。”
“你跟施砚有交情,你让他劝说他的当事人撤销报案!不然我跟你耗到底!”
“你想耗就耗呗!”
现在施律的律所正在网上征集线索和证据,已经有不少人联系律所。以施律的能力,用不了多久,案子就会有新进展。
人在做,天在看,薛凡以为自己有点钱就能随意玩弄女性,他栽跟头是早晚的事儿。
我跟施律接触不多,就算是我们交情颇深,我也不会因为施曼宁的威胁,让他劝说他的当事人撤案。做了坏事的人,必须受到惩罚。
我朝着路边走,施曼宁爬起身跟上我。
“薛凡出事,慕尚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吧!你是总裁夫人,不去主持大局,不怕它的经营权落到旁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