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跟姜明初的婚姻,我虽做不到彻底放下,但已经可以坦然面对,“乔主编也清楚他们是我前夫的家人,我已跟他们划清界限,锦鸿杂志社的报道跟我无关。”
言外之意,她不必特意打电话告知我。
“阮助理真是个洒脱的人,遭遇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竟然能那么快走出来。”
“不走出来,难道要在负面情绪中消耗终老?”乔伊对我充满敌意,我不知道这股子敌意是从哪里来的!
“乔主编小时候的经历比我好不上哪里去,你都能走出来,我为什么不能!”
乔伊戳我肺管子,我扎她的心,主打一个互相伤害。
“阮助理,我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你是个成年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婚姻,你有那样的遭遇是你自作自受!”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乔伊踩我痛脚,我以牙还牙,是她先挑起事端,玩不起的也是她。
不等我开口怼她,她已挂断电话。
我深吸口气,驱散憋在胸口尚未吐出口的浊气。
……
阮助理好惨啊!差点被渣男杀掉,还被他设计跟其他男人滚了床单!又是恐婚的一天!”
“我很佩服阮助理的心理承受能力,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说不定已经崩溃了。”
“你怎么知道她没崩溃过?说不定她内心痛苦着呢!也不知道跟她睡在一起的是谁。万一姜明初那个混蛋给他找了个乞丐之类的,不是恶心人嘛!”
中午餐厅内,员工们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小声交谈。
当他们看到我时,立刻闭嘴,埋头吃饭。
饶是他们反应再迅速,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
臻言工作氛围不错,包容度高。
从我入职臻言的那天起,绿地大厦里的其它公司,流言四起,各种臆想造谣我和温叙言,臻言好似被隔绝在流言之外,似我成为温叙言的助理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