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门口?”向婆子狐疑。
“少夫人如今那样,奴婢实在不忍心看。”余然担忧。
听到余然这样说向婆子能理解,小姑娘都爱美。
“我来吧。”余然接过托盘。
向婆子跟着余然一起进屋,看房间里冷冷清清的:“赶紧趁热把药喂了。”
余然摸了一下碗烫的她捏耳朵:“稍微凉一下我来喂。”
向婆子点头。
“拿你去忙吧,得把饭菜准备好,万一少夫人喝了药就醒了呢。”余然提议。
向婆子想想也是:“那你看着点。”
“好。”余然点头“把门关一下,有蚊虫。”
向婆子离开房间顺便关上了门。
听到脚步声走远,施若男才带着苗家朗出来。
“这谁开的药?”苗家朗闻出味道不对。
“一个郎中开的。”余然也没记得是谁。
“少夫人喝过没有?”苗家朗紧张起来。
“没有。”
“幸好没喝,这一碗药下去,说不定她就真没了。”苗家朗生气。
如今知道几个药方就说自己是大夫,真是害人不浅。
余然一阵唏嘘,突然感激起韵儿来,要不是她少夫人可能就喝了药了。
“帮我把人翻过来。”苗家朗站在一边。
施若男立马把薛玉凝翻了过来。
苗家朗看施若男的动作,觉得她在翻一条咸鱼。
“然后呢?”施若男着急。
苗家朗双手握凤眼拳,按下薛玉凝的几个穴位,划过脊背两侧猛的拍了一下。
“嗷呜——”薛玉凝吃疼醒了过来。
“醒了!”余然欢喜。
苗家朗吐了一口气:“少夫人已无大碍,挑那方子里任何一种药草泡水喝一天即可,劳烦施姑娘送我回去。”
施若男尴尬,带着苗家朗跳窗离开。
“少夫人……”余然激动。
薛玉凝扶着自己的背,只觉得背上针扎一样的疼:“刚才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