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嫁妆大部分都是温家送过去的彩礼,我想要人家那么多东西,说什么委屈。”这一点薛玉凝看的很开。
施若男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歪理:“嫁妆本来就是女子的傍身之物。”
“那儿媳还本来就要听婆婆的呢?”
薛玉凝倒不是为刘氏说话,只是哪儿有那么多理所应当,不过是一种交换而已。
男女本是合作关系,哪儿有那么多对立,再说她和温厉也不是正常的夫妻。
施若男给了薛玉凝一个白眼:“鸡腿给我。”
薛玉凝避了一下:“我知道你为了我好,但是人不要有那么重的戾气,让自己不开心。”
施若男拿薛玉凝没办法。
薛玉凝吃饱了有点渴,施若男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水壶,薛玉凝又喝了一个畅快。
“我得回去了。”薛玉凝站起来打了一个饱嗝。
“没事,她醒不了。”
薛玉凝这才反应过来:“我回去不会有事吧?”
“我放的不多,早就烧完味儿散了。”
“那我更得回去。”薛玉凝小跑着离开。
施若男抱臂看着薛玉凝的背影,真不知道怎么说她。
你认为她不讲道理的时候,她却认真的和你讲道理。
你认为她讲道理的时候,能把大逆不道讲的头头是道。
薛玉凝小跑着回到莲安居,之前在走廊里小憩的下人已经离开了。
“少夫人去哪儿了?”姚妈黑着脸看着薛玉凝。
“去了一趟茅厕。”薛玉凝说着坐到鼓凳上。
姚妈也是刚进来,并不知道少夫人离开了多长时间:“少夫人若是离开就要知会一声,换个人过来替少夫人守一会儿。”
“好。”薛玉凝点头。
姚妈想夫人今天倒是睡的安稳,就进去叫了。
薛玉凝看着姚妈离开,立马把香炉里的香灰全部倒了出来用手帕包好,又换上一边的熏香,确定不会留下什么。
一直到黄昏的时候,姚妈她们才发现了不对,夫人睡的太死了。
“少夫人对夫人做了什么?”蔡婆子质问。
“我一直在外面守着,能对婆婆做什么?”薛玉凝摊手“婆婆怎么了?”
姚妈瞪了蔡婆子一眼,表示她太急躁:“夫人往日早早的就醒了,今天少夫人守着睡的这么深沉,老奴自要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