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凝看向春和。
“世子请少夫人去楸木院。”春和行礼。
薛玉凝走了两步,低头一看鞋子没穿好,弯腰穿了鞋子才和春和一起去楸木院。
温厉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的火光,听到动静扭头看向薛玉凝。
“怎么不披一件衣服?”温厉打量了一下薛玉凝“春和,给少夫人拿一件衣服。”
“是。”春和去拿衣服。
薛玉凝看温厉连酒都准备了,过去坐在温厉一边小声说:“我觉得是刘家人干的。”
“你觉得没用,你有刘家的把柄也没用,要有能惩处刘家的能力才有用。”温厉很平静的说。
薛玉凝看温厉说这话时那平静的样子,她怎么都不觉得温厉是一个追逐权力的人,可他做的每一件事好像都是在追逐权力。
“也不用不甘。”温厉给薛玉凝倒了一杯酒“能喝吗?”
“一点。”薛玉凝拿了酒杯“那可是你的产业,你怎么不生气?”
“可能……气都生完了,知道没用,就不再生了。”温厉很平静的说。
春和拿了一件月白色的大氅给薛玉凝披上:“这是世子的衣服。”
薛玉凝看了一下那衣服:“你竟然有白色的衣服?”
“有问题?”
“没有。”薛玉凝没有说。
她没见过温厉穿白色,原主的记忆里温厉也没有穿过白色,怎么会有一件白色的衣服?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温厉喝酒的时候看薛玉凝的杯子空了,就会给她也倒一点。
薛玉凝看杯子里有酒就给喝了,不知不觉竟然喝了不少。
“你怎么突然叫我过来?”薛玉凝喝了酒突然问道。
“一个人住不害怕?”
“害怕什么?”
温厉想薛玉凝是没想到,还是心大:“曾经床上的蛇,现在天边的火。”
薛玉凝想了想:“国公府不会起火吧?”
温厉听到薛玉凝这样说无奈的笑了一下,她肯定是没想到。
他觉得薛玉凝很奇怪,遇到事情总能用奇奇怪怪的方式处理,但是没遇到事情的时候,压根就不会想会发生什么事。
“你笑什么?”薛玉凝不满的看着温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