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看不开,以前陈娇奴烫了她的手,温厉却紧张陈娇奴的时候,她都没有看不开。
可是现在……
的确有那么一点酸酸的。
看吧!
人都是会变的,刚来的时候没有把温厉当成自己的所有物,那温厉做什么都和她没关系,相处的时间长了,再加上有点暧昧,人就开始多想。
她换了一个方向往回走,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施若男和余然有些担心,但是也不敢问什么。
她回到温府的时候温厉已经回来了,在汤池里泡着,听到动静扭头看了一眼。
薛玉凝看到了温厉的衣服,知道他在泡汤,转身就出去了。
温厉不知道薛玉凝怎么了,只是今晚喝酒有点多,再泡汤酒劲儿有点上头。
“你干嘛呢?”施若男靠在柱子上看薛玉凝出来。
“我今晚和你睡。”薛玉凝没好气的说。
“我才不和你睡。”施若男不习惯和别人睡“我说你至于吗?”
“不是我至于不至于,就是……”薛玉凝说着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觉得自己有点怂。”
“你什么时候不怂。”施若男和薛玉凝并排坐着。
“我的确一直都挺怂的。”薛玉凝笑着认下。
“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施若男不能理解。
“我们两个能有什么事。”薛玉凝表示不用理解。
“你们两个坐在地上不凉吗?”薛临霄和苗家朗过来。
“大哥。”薛玉凝抬头叫了一声又低头。
“她这是怎么了?”薛临霄也坐在台阶上。
“钱袋子又被人偷了。”施若男沉重的说。
两天被人偷了四次钱袋子,任凭是谁都要郁闷一下。
“这个不用担心。”苗家朗直接说。
薛玉凝抬头看着苗家朗。
“那痒痒粉奇痒无比,而且手会肿大,持续的时间比较长,他肯定会去医馆。”苗家朗解释。
“对哦。”薛玉凝来了精神。
“怎么回事?什么痒痒粉?”薛临霄不解的看着他们。
薛玉凝就把自己钱袋子被偷四次的事说了:“我觉得那人就是故意盯着我的,我招他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