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你让杨束把赵少卿请来。”薛玉凝吩咐。
赵新很忙。
温家一家的事就够他忙的了。
“赵少卿请坐。”薛玉凝笑眯眯的看着赵新。
赵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温少夫人有事直说,大理寺还有很多事。”
薛玉凝就把昌蒲说的事和赵新说了一遍。
“情况属实?”赵新难以置信。
罗家名声在京城极好,那个陈氏更是贵妇典范,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我说的都属实,至于那个下人做了什么,就要靠赵少卿问了。”薛玉凝摊手。
赵新拧眉。
“赵少卿可以拉上申屠将军。”薛玉凝提议。
赵新看了薛玉凝一眼,觉得她早就想好了。
这件事让申屠将军参与,皇上肯定会知道。
“申屠将军可不会过问这样的小事。”赵新表示不可能。
“申屠将军刚去罗雀堂买了伤药,罗雀堂就出事了,万一是有人故意针对申屠将军的呢?”薛玉凝蛊惑。
“什么药?”
“比黑玉膏还好的伤药。”
赵新一脸不信:“不可能有比黑玉膏更好的伤药。”
“不信你可以试试。”
赵新看薛玉凝说的那么笃定,眼眸低转了一下,如果真有这样的伤药,申屠将军还真有可能过问这件事。
“我试试。”他说完就走“确定了是谁告诉我,不要自己动手。”
“好嘞。”薛玉凝乐得这样。
赵新离开,薛玉凝踱步到院子里,抬头看着那棵楸木树。
一夜冰寒,它的叶子也被冻伤一缕一缕的垂着,如今在夜幕下看是无尽的灰败。
余然担心少夫人睹物思人:“石榴发的晚,倒是没有受冻。”
“你要相信生命的力量。”薛玉凝说完转身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