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这一场烟火,叶长卿语气激动道:“我想起来我在哪儿见过这令牌了!”
他转而看叶行止:“二哥,你是不是有一块一样的?”
叶行止年少时就被选入了圣地,但在进入圣地之前,他其实也在南州学院待过两年。
叶行止初次入学时,也有这样一场烟火绽放的仪式,那时叶长卿年纪太小,所以一时间只觉得熟悉,看到了令人印象深刻的烟火才回想起来到底是在哪儿见过。
“嗯。”叶行止拿出了自己那枚弟子令牌,细节上有稍许的不同,但可以看得出来是出自一人之手。
叶清黎反应很快,“这是我当初在黑市买下的,现在看来,那位摆摊的老者或许是南州学院的长老之辈。”
叶行止说:“不是长老。”
叶长卿抢答道:“是院长!这独特的弟子令牌是院长亲制的,和其他内院弟子的令牌有所不同,只有院长的亲传弟子才有。”
“院长一共只做了五枚,说只会收五个亲传,二哥是第四,没想到第五枚令牌还是落到了咱们家里。”
叶长卿是叶家人里头最外向的一个的,往日叶行止很满意叶长卿能省了自己说无用之言的功夫,如今却只觉得长卿话太多。
难道不能让他亲自和妹妹解释吗?
叶长卿摸了摸胳膊,嘀咕了一句:“怎么突然有点发冷,我这是大病一场后虚了不成?”
叶行止收回了视线,对叶清黎道:“我带你去拜见师父。”
叶清黎没想到自己在黑市里有一面之缘的人竟然是南州学院的院长!
若是如此,那她的确得先去拜见一番对方。
叶清黎点了点头,跟上了叶行止的脚步。
突然,一声娇蛮的呵斥声传来:“给我站住!”
叶清黎三人置若罔闻,脚步依旧不紧不慢地往前。
这让一腔怒火来堵人的罗玉烟更是怒上心头,她手执长鞭,一鞭子直接朝叶清黎抽了过去。
她刚才可是看见了是叶清黎收起了凹槽中的那枚令牌,看来那“第五人”就是叶清黎了。
同一时间,某个洞府内,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儿若有所感地朝着外头看去。
咦?他看上的小徒弟终于来找他了!
相隔一年才出现,不行,他得去亲自去接上一接,不然那小家伙又偷偷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