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这世间只有一个存在可以做到。”

墨衍看向了天空的方向，他的视线仿佛穿透了横梁青瓦，破开了一道道云层，与混沌之中的一双眼睛对上了。

叶清黎顺着他的视线抬头，心中一动，明白了墨衍的意思。

若非墨衍和她分析，她还无法意识到她的重生到底有多难得，她原本还想过这世间是否还有其他人和她有同样的境遇，现在看来，恐怕不会有第二个了。

唯一能帮她重生的只有天道，而就算是天道，恐怕也无法任性妄为。

叶清黎突然想到一个疑问：“天道身上会承载因果吗？”

“世间万物皆是相生相克，法则之间都有克制，我想天道身上亦有制约。”墨衍的语气并不那么肯定，因为天道的存在，看似很近，实则很远很远。

修仙者追逐仙道，想要成为仙人，仙人仰慕神族，但神族大多是先天灵体，仙人中少有人能突破这道壁垒，晋升神族。

而天道，还在神族之上，是神族的神明。

对于天道，他们时刻在琢磨，时刻记挂在心中，但事实上，对于天道的存在，他们知之甚少。

到了渡劫期，感悟了法则，才算是踏过了那道真正了解天道的门槛。

当然，也只是初初的见识到天道的一角而已。

墨衍所言，只是他的推测。

“若是如此，那便是天道为我承担了因果……”叶清黎沉思，道：“看来我这个天命之女，倒是货真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