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洗好了吗?”门外响起侍女的声音,花不执头痛地挠了挠脑袋。
猛地站起身,一阵晕眩向她袭来。
是啊,眼前还有毒要解,还有弟弟要护,还有仇要报,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她呢。
真麻烦!
她真的不能直接摆烂吗?!
唉……
花不执挥了挥手,笑得刺目的陌尘就这么消失在她眼前。
重重叹了口气后,花不执这才把侍女叫进来。
以她眼下的情况,是没办法自己把衣服穿上的,尽管也就穿一会儿。
“我弟弟?”
“姑娘放心,墨金大人已经将小公子安排在另一边的厢房,有侍女过去伺候小公子用膳。”
“好。”
这侍女倒是贴心,看来那什么墨金大人御下有方。
穿了件红色抹胸裙,外披着几乎透明的轻纱外袍,花不执就这么被小侍女安排得妥妥的。
随后便被带入一间紧紧关闭着的房间。
嗐~这衣服,穿了跟没穿也没啥两样。
还真如古早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男人是都喜欢若隐若现的么?
瞧瞧这艳丽的玫红,和质量不咋地的劣质纱袍啊,意义何在?!
侍女推开房门后,眼神示意花不执自己进屋,她无语地瞥了那小姑娘一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丫头去给什么公子解毒呢,那小脸红的呦,跟小苹果似的。
她大马金刀的走了进去,脚步微快。
该说不说,对于解毒这事,她也挺迫切的。
“谁?”
屋内漆黑一片,仅能凭借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来辨别床榻的位置。
花不执逐渐靠近床榻上的男人,越走近越觉得燥热难耐。
她与对方像是正负两极,自然而然地互相渴求着彼此,哪怕连脸都看不清。
“解药!”
她清冷的声音在男人听来格外冷静,像是毫不介意一般,这样的女人,令他短暂怔愣了一瞬。
“滚!”男人像无助的野兽一样低吼。
他在用全身抗拒花不执的靠近,高大的身体甚至团成了虾球,几乎瑟缩进床榻最里边,直接贴墙了。
但凡有个宽些的墙缝,估计他能直接把自己塞进去。
“解毒。”
花不执冷哼一声,懒得搭理这莫名其妙矜持的男子。
高洁,高傲,自尊什么的,在生命面前都不过是浮云。
这个没见识过绝望的人啊~装什么高岭之花!
她快速扯掉那根本就是两层纱的衣服,手脚并用的爬上床榻,直接爬去男人身边,生疏地逼近与墙融为一体的男人,将他从里边‘挖’了出来。
在她的步步紧逼中,片刻后,男人终于妥协了。
屋内春宵旖旎,屋外静谧一片……
夜,还是那个相同的夜晚,与沙漠中看到的月亮相同的月亮。
就是不知,在那个遥远的末世世界,今日是否也是满月?!
……
翌日清晨,窗外有微光射进屋内,宅子外隐约嘲哳,起早贪黑的小贩开始忙碌,也不知是谁家的公鸡,鸣叫得格外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