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在几个月前,她还在为一个腿部先天残疾的孩子的手术费发愁。
现在咸菜厂每月的分红,一部分用来改善孩子们的伙食,一部分存起来作为孩子们的医疗支出。
至于政府时有时无的拨款,曾院长觉得很快就不需要了。
白棉打心眼里为福利院高兴:“咱们的厂子效益会越来越好,可能过不了几年,就能把这座旧楼拆了盖一座新的。”
旧楼是解放前就有的,已经非常老旧了,随时有可能变成危房。
这么多孩子仅有四个房间,也就是说一间房住了五十多人,睡得是一通到底的大通铺,还是红砖水泥垒成的。
看着墙皮脱落大半,露出的红砖已风化的小楼,曾院长的脸上露出期待之色:
“要是真有钱盖新楼,那就盖大一点,让孩子们住的宽敞些,给他们建造一个图书室,再做一个大点的活动室,让他们下雨天也有地方玩耍……”
二楼的房间里,传来孩子们的欢声笑语,白棉轻声道:“都会有的。”
饭后白棉离开福利院,在南新市的白氏包子店看了下,就搭上最后一班车来到江城。
到江城时天已经黑了,她就没有去服装店,直接来到周兴旺租住的房子里。
luna每天营业到晚上九点,周兴旺一般是最后一个离开。现在不到八点钟,他人还没有回来。
白棉有出租屋的钥匙,打开门走进来。
看到过道里都堆满了服装,地上也散落着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只好撸起袖子开始整理。
等整理的差不多了,白棉一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十点,却依然不见周兴旺的人。
她有些担心,锁上门沿着必经之路找过去。
结果一路走到店里,都没有碰到周兴旺,店内更是一片漆黑,门被一把大锁锁死。
“怎么回事,难道路上错开了?”
白棉皱了皱眉,急忙转身往回赶,沿路还拿手电筒四处照,就怕周兴旺遇到坏人,被半路劫持了。
只是来回找了两遍,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