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王老五便被带了过来,看来是没见过这阵仗,吓的不轻,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而那个张大齐和焦麻子一副势在必得的吊儿郎当的态度站在旁边。
张大齐脸色苍白,双眼布满了血丝,透露出一种纵欲过度的疲惫。他的身体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焦麻子,赌场老板,圆圆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麻子,犹如月球表面的坑洼。一双小眼睛闪烁着狡诈的光。他身形魁梧,腆着一个大肚子,走路时大摇大摆,不可一世。他身穿华丽而又俗气的锦袍,上面挂满了金银珠宝,彰显着他的富有和权力。看来这平时就没少鱼肉百姓。
“你就是王老五?”县令问。
“是的,小民就是王老五。”王老五回答着,也不敢抬头看。
“你的夫人状告,张员外家张大齐强抢民女,你可知?”县令盘问道。
“呃,····”王老五正踌躇着该怎么说。
我怕他面对淫威不敢实话实说:“王老五,今日你必须老实交代事情的前因后果,七王爷也在此,可保你不死。如果胆敢有一句谎言,大牢里九九八十一种酷刑可等着你。做为一个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还任人欺辱,今日给你一个做男人的机会,把不把握就靠你自己了。”我自作主张的把七王爷抬出来镇场。
他心中一惊,脸上露出一丝惊恐的表情,然后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如何措辞,接着轻声说道:“前些日子,我家娘子在街上卖风筝,突然张大齐出现了,他对我家娘子言语轻薄。幸好周围的摊主及时拦住了他,娘子才得以逃脱,匆忙跑回了家。我们都知道张家有权有势,无人敢得罪,所以我们只能忍气吞声。第二天,我就让娘子在家休息,我自己去街上卖风筝。没想到,我在路上恰好遇见了摔倒的张大齐,我搀扶着送回他家,他特别感谢我,说昨日的事都是误会,以后都是兄弟,让我原谅他,就在他家请我喝酒。就这样酒喝多了,他拽着俩就一起去了好运来赌坊。”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是悔恨的低下头,一个大男人此时嘤嘤的哭着,一边一遍的说着自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