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转身退出了房间。路过我身边时,我分明感觉到她的余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但我并没有理会她的眼神,而是径直走到床边,继续之前玉儿未完成的动作——为二熊解衣换药。
二熊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我心中明白,他这是在考验我,看看我是否真的愿意为他做这些事情。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轻轻地解开他的衣服。露出他健壮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看的出他平日里没少训练。
他的身上伤痕累累,在强光的映照下,这些伤疤清晰可见。每一道伤疤都代表着他曾经历过的生死考验,这些伤疤见证了他的英勇和坚韧。他一定是在沙场上冲锋陷阵,与敌人奋勇搏斗,才会留下这些印记。
我的指尖会无意间划过他的肌肤,他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深邃,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欲望。
他的伤势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胸口和腹部都缠着厚厚的绷带,隐约可以看到一些血迹。
我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开绷带,然后用温水轻轻地擦拭他的伤口。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我心中一紧,知道他一定很疼,但他却没有发出一丝呻吟。我默默地为他换好药,然后用纱布重新包扎好伤口。整个过程中,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停留。
换好药后,我默默地收拾好托盘,准备把换下的纱布拿去处理掉,只听他说:“先放到一边吧,陪我睡一会儿,我有些困了。”
说完,他往里挪了一下身子,拍着旁边的空位,示意我躺下。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着,他的伤势的确需要多休息,而且他也做不了什么,于是走过去,靠在床头的位置,坐了上去,他因为是伤在了后背,所以只能侧躺着,或是趴着。
他面朝我的位置,手搂住我的腰,我把手放在他的头上,像在山洞里的时候一样,一遍遍的抚摸着他,很快他便睡着了。看来我想的是对的,他应该只是比较依赖这种方法,这种抚摸的感觉,能让他感到安心。
没多久,我就感到他的身体开始颤栗,我急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他果然还是发烧了。我赶紧跳下床,冲向门口,让守候在那里的下人去请大夫过来。
我一边等大夫,一边不停地用湿毛巾给他降温,可是他却依然在呓语着,声音很低沉,完全听不清在说什么。我把耳朵凑近他的嘴边,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他在喊:“额娘。”
他头上大把大把的汗珠往外冒,我一边擦着汗珠,一边回应着他:“乖,我在,我在。”